白素珍醒来的时候神智还不是很清晰,她眼睛眨了好几下才确定这不是自己的房间,看着旁边还有一吊瓶的器材,怎么就进医院了她拿手揉了下额头,这才发现手好像被什么压住了,低头一看,刚巧看到一个头颅。这谁啊不对,怎么看着这么熟悉,凑上前,再一细看,才发现是林若兰,这厮怎么跑来这儿,而且还压着自己的被子流口水不过这睡姿,啧啧,真难看,诶,估计只有瑞克这可怜的娃才受得了。简直就跟蜡笔小新他们家的小白睡姿一模一样,她忍不住起逗弄的心情,抓过林若兰的发梢,挠着她的鼻子。林若兰这会儿还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拿手去佛开那个扰她清梦的东西,可是怎么弄那东西像长了眼睛一样,拼命往她鼻子上凑,呼吸受困,于是她很不客气的张嘴打了一个喷嚏,醒了。而白素珍悲催地正对着她,被打了个正着。她拿了床头一纸巾,擦了一把脸,“林若兰,你就是来祸害我的”
林若兰撅了一下嘴,摊开双手,很无辜道,“不关我的事。”之后又凑上前,捂了下白素珍的额头,再摸了下自己的额头,嗯,好像是这温度,她学着那些鉴赏家的语气,“啧啧,果然是小强一样的生命力,昨天半夜还好死不死的,这会儿居然可以吼我了。不错不错。”虽然说嘴巴上想损损她,但见她烧退了,也就放心了。昨天大半夜收到那短信的时候,她刚要睡下,这一吓,让她一点睡意都没有了,再一看是陌生号码,回拨过去,对方已关机,想着这年头大家都这么忙,别人也没理由拿这事来骗自己,遂又慌慌张张的往医院赶,到医院一问,知晓白素珍躺在404病房,刚要进来。又刚巧不巧赶上一穿着白挂的医生与一年轻小护士的对话:
医生:“今晚进来的那个叫白素珍的病人挂了吗”
护士:“挂了。”
这两个字如晴天霹雳她怀疑自己听错了,不是,那女人不可能这样子的,前几天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就不可能她慌不迭地拉住那护士,“你说白素珍挂了”
“是的。”那护士很笃定的给了她一个答案。
怎么可能那女人就这么走了一句话都不告诉她怎么可以这样
“什么时候挂的”她的话带着明显的哭腔和颤抖。
“就刚刚。”那护士很疑惑的看了她一下,问道,“小姐,你是病人的家属或朋友吗”
“嗯。”
“我们刚给病人挂了点滴,晚上病人需要有人照顾,既然你是她朋友,那”那小护士的话还没说完,听到前面半句,林若兰心里就活跃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忍不住在心里抱怨,这医院也真是的,不带这样子吓人。“你刚刚说的挂了是指挂了点滴,是吗”
“是的。”那小护士不明白林若兰所想,她刚刚想说你既然是她的朋友,那晚上就由你照顾她吧。这下却看到林若兰一会儿哭一会儿笑,有点像不正常的,嗯,看起来如她在精神病院里看到的病人一样,心下害怕了。那些精神病人常常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如果放她进去,病人会不会被她给害死呢,想到这,她就很负责任地怀疑道,“你真的是白素珍的朋友有什么可以证明的呢”
林若兰懵了,“啊”这需要什么证明。
她这一反应让那小护士更加笃定自己怀疑得有理,“进了我们医院,我们就必须负责病人的安全,作为一个医生,我们必须保证”
这哪跟哪林若兰截断她的长篇大论,很谦虚地请教,“请问您想表达什么”
“我怀疑您不是病人的家属或朋友。”
靠。白素珍这厮长什么样除了她亲爹亲娘就她最清楚了,居然怀疑她的身份。她压抑着怒气,“你什么意思”
那小护士看到她底气很足的样子,梗着脖子辨道,“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有本事跟我去前台核对病人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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