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马笑得就像是一个贤淑的夫人在欢迎自己归家的丈夫一样,可却让纱豆背脊发凉,他究竟该怎么解释呢?
怎么刚一落地就被抓了个现行,自己临走前应该没有被发现啊,可恶,下次临走前要加更强力的催眠咒。
“那个,我刚才肚子痛,所以出去方便一下,然后忘记了给自己留个门,所以不得已只能爬墙上来了”纱豆睁着自己的大眼,说着瞎话,面色丝毫不变,这是他在那个小镇上练就的本领,只要死撑着不承认,别人就绝对不能拿自己怎么样!
谁知白马根本就不吃这一套,“她”一步一步地逼近纱豆,美目紧盯着纱豆的眼睛,像是要从纱豆的眼中挖出什么一样,“方便了几个小时,你的腿还没断啊?为了不打扰我们休息,你宁愿自己爬这么高的墙,真的这么好心?”
就算是纱豆也被“她”盯得有些受不了,而且靠得太近了,近得纱豆能够看到“她”眼角的一颗泪痣,闻得到“她”身上宛若芳兰的淡香。而接下的一句话,更是让纱豆无从招架。
“她”的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质问道:“那我就不绕弯子,请问那金色的火焰究竟是何物?你既非施法者,又不是特殊族群,怎会有如此特异的火焰?”
纱豆的面色也沉了下来,没有想到竟然被“她”给看了个透,这种秘密可不能泄露出去,那看来只能这样做了!
纱豆猛然出手,制住了白马,将她反身压在了床上动弹不得,接着就要掏出面具。
杀人灭口没有必要,那就用面具清除“她”的记忆吧!
就在这时,起床的号角吹响了!早就养成了听到号角就自动起床这种肉体习惯的阿鲨和铁牛机械从床上弹了起来,就好像两只从棺材里躺起来的僵尸一样。
他俩就要下床,可是今天起床时看到的风景有点美啊!
纱豆把娇弱的白马压在了自己的床上,就要有所作为,满脸的狰狞,而白马没有任何的抵抗,仿佛是认命了一样。
难道这还是在梦里吗?
铁牛和阿鲨掐了掐对方的脸,有点痛诶。整个寝室的氛围突然变得奇妙了起来
十分钟以后,四人组奔跑在去十号操场的路上,白马最前,纱豆在后,铁牛和阿鲨在更后。
阿鲨一脸复杂地开口问道:“神棍,刚才”
话还没有被说完,就被纱豆粗暴地出言打断:“什么都没有,都是你们的幻觉!闭嘴,别再提这件事了!”
可是真正让纱豆没有办法回答的问题是老实憨厚的铁牛说的:“神棍,我看到你的床位那里多了一把破破烂烂的剑,昨天晚上还没有的,你是那里来的啊?”
刚刚回来就被白马逮了正找,还没有来得及把把那柄剑给藏好,没想到这个憨货的观察力还不赖啊,这可如何回答。
“呃,这把剑啊,这是我”正当纱豆又想要使用自己惯用的手段胡诌过去的时候,白马却主动帮纱豆解了围。
“那是我送给纱豆的礼物。”
清冷软糯的声音在铁牛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不对劲,可是看了看白马,他缩了缩脖子,没有再多问什么。
可是阿鲨可不管这么多,他感觉自己发现了一片全新的大陆,他戏谑地说道:“嘿嘿嘿,礼物,你们两个昨天晚上果然发生什么了吧?”
“滚!”
“来嘛,来嘛,分享一下嘛!”
“滚!”
“”
“滚!”
今天的训练对于盯着两个黑眼圈的纱豆来说尤其的难熬,虽说晚上的战斗燃烧的是面具的能量,纱豆的身体最多也就是熬了个夜,可是他的心累啊,打了这么个一波三折的架,换谁心都会累的。
不过提起面具的能量,纱豆的心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