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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不是看得挺快乐的么?怎么这会儿就生气了?”
那是因为不知道你这个暴露狂会暴露得如此彻底不要面子。玄炫在心里腹诽。
像是猜到玄炫心中所想,月羽露出了一个迷人的笑容:“我只在你一个人面前如此换过衣服。”
这句话很暧昧,玄炫聪明地避而不答,干脆连眼睛也闭上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一会儿便没了动静,玄炫不耐地问:“你换好了没有?”
“你睁开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怕长针眼。玄炫撇嘴。
见好就收月羽还是懂得的,惹毛了玄炫他也没好果子吃,他可没忘记自己在从机场轻薄玄炫时那莫名其妙的一把火,眼前这个青年并不是一般人。
“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玄炫本来还有点睡意的,被这样一掺和,睡意全飞,他觉得累想睡觉,偏偏神志清醒,这样的状况让他心生焦躁,连带额头也隐隐作痛起来。
他一向有个毛病,睡眠不充足他就会觉得累,觉得烦躁。
察言观色,月羽问:“怎么,你不舒服?”
玄炫不想和这个人扯上关系,他揉揉额角和衣躺下,即使睡不着,躺着也让他稍微觉得舒服些。
一双略带凉意的手伸了过来,轻轻地揉按着太阳穴,玄炫本想拍开那双手,但是那恰到好处的揉捏却让他觉得舒服不已,举起的手又慢慢放下。
一会儿,只要一会儿便好。
也许是那按摩太舒服,又或许是那人的气息让人心安,耳边听着雨滴拍打着玻璃的轻微声响玄炫竟毫无防备地再次睡着了。
确定玄炫睡着了,月羽才停下手。
蹲得时间太长,腿也麻掉了。
月羽揉了揉腿,慢慢地坐下来。
看着玄炫沉静的睡颜,月羽有些迷惑。
他确定他是第一次看到玄炫,然而奇怪的是,对这个人他却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忍不住想要亲近,想看到他的每一个神情变化。即使是看着他睡觉,心里竟也生出了一种满足感。
一见钟情,情不自禁?就连月羽自己也道不清说不明。
玄炫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盖着一件衣服,这不是他的衣服。
侧头往旁边望去却不见月羽,玄炫坐起来,窗外透着亮光,似乎是天亮了。
他感觉到列车也停了下来,到站了?
下了一夜的大雨仍不歇息,依旧不知疲倦地下着,似乎不把那水分甩干就不会罢休。
透过灰蒙蒙的玻璃,入目是尽是崇山峻岭,看来列车还没有到站。
列车半途停下了,该不会又出问题了吧?
“醒啦?”
回头一看,月羽神清气爽地站在那里,他肩膀上蹲着那只花栗鼠,它的大尾巴秃了一半,这景象感觉就像一根烧焦的孔雀翎插在一个精美的瓷瓶里,显得滑稽又不协调 。
昨晚可没见着这松鼠,躲到哪里去了?
看出玄炫的疑惑,月羽道:“小花昨晚睡在行李箱里。”
花栗鼠看到玄炫心惊胆颤的,僵直地蹲在月羽肩膀上害怕地看着玄炫。
上回不就是亲了一下嘛,结果尾巴就被烧了一半,这个教训太新鲜了,花栗鼠印象深刻得很。
玄炫瞄了一眼花栗鼠光秃秃的尾巴,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真活该!
月羽安抚地拍了拍直往他脖子后缩的花栗鼠,笑道:“他喜欢你呢。”
玄炫哼了一声。
花栗鼠腿都软了,它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被喜欢着。
“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知道你的名字?”月羽道。
想到昨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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