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与全天下为敌,因为云凡是他们心中唯一的温情所在。
刘三辫温和地搂过云凡的肩膀,“凡儿,我不知道你这些想法是谁教你的。其好坏且不论,但你要记住,人,首先得是为自己和自己的亲人而活。其他人,熟悉的关系好的,在力所能及的时候,可以提供适当的帮助。至于陌生人,切记事不关己,概不搭理。施恩未必得益,结仇必然无利,何苦来哉。尤其是不了解双方的根源,就更不可轻举妄动,说不定会招致祸事。而且,人,不能轻易用好坏来评定,下面那只商队,未必就没干过杀人放火的恶事,劫匪,也不一定就是针对财物,或许是复仇也说不定。就算是为了劫财,也不能说他们就一定是坏人,被迫上山落草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呀,能不管最好不管,我不是想改变你的原有观念,只是好心未必办好事,你说呢?”
“这个······,见义勇为,不是一个正直的人应该做的吗?。”云凡呐呐道。
“见义勇为的关键在义。可是,你怎么断定那边为正义,那边为邪恶?就凭你自己的直觉?万一弄错了呢?”爷爷问道。
云凡哑然,有心接受爷爷奶奶的说法,又觉得哪里不对劲,但终究是没有出声示警。
说话间,商队的前锋已进入树林间的夹道,尾部也转出山坳,整个队伍全部展现于树林中人的视野。树林中突然发出一声尖啸,一颗烟花状的信号弹冲天而起。旋即,弓箭,投枪,石块等,朝着商队,疾雨般倾泻下来,后面是手持各种武器的大量灰衣人,伴着山呼海啸的呐喊,奔涌而出。
云凡看的喃喃自语,“不对呀,劫匪不是都应该高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吗?怎么招呼都不打就动手呢?”
“噗嗤。”“哈嘿。”云凡的话,把二老逗笑了,“小傻瓜,谁告诉你劫匪抢劫还先打招呼的,还‘此路是我开’啥的,他们又没病,怕自己的伤亡不够多吗?”
“哦,或许是别人骗我的。”云凡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看来有些东西信不得。
商队猝不及防下,前锋损失惨重,被射中c扎中c砍到的武士不下数十人,队伍乱作一团。不过这支商队的护卫好像素质极高,或许是多次经历过这种场面,很快就稳住颓势。尤其是中后部的护卫,在一个青衣汉子的指挥下,迅速组成两个冲锋马队,自商队两侧猛冲而上。前方与劫匪交战的护卫有默契地闻声避让。这下,杂乱的劫匪可就吃了大亏,被撞倒,砍杀的数量急剧上升。可惜的是,地理环境限制了马队的发挥,林间夹道的宽度有限,马队冲不进去,到了树林边缘,马队只能止步。有些人驻马砍杀,有些人下马交手,于是又陷入一片混战。商队护卫骑在马上,虽然居高临下,但活动范围和灵活性受到限制,再次落入下风。青衣首领大喝一声,“全部下马。”带头飞身而起,挥刀杀入战圈。
云凡三人为了看得清楚,沿着山脊来到交战区上方,离战区的直线距离只有两三里左右。二老本不喜欢凑热闹,却希望云凡能从观战中学得一些经验。以三人的目力,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数百人交战,其中有三人较为引人注目,两位是彩衣女将,一位使剑,翩若飞蝶,一位双手柳叶刀,光如轮转。这两位武技实在不咋滴,仅够自保,还偏偏衣服奋勇当先的架势,好在身边有不少人保护。另一位就是青衣首领,手持大砍刀,辗转腾挪,进退自如。大砍刀周围像日冕一样,明显有一个淡橙色的光圈。青衣人出手,几无一合之敌,所向披靡。在青衣首领快要进入树林时,猛地抬头,同时后退一步。一个黑衣人从树梢上电射而下,手中长刀以泰山压顶之势,照青衣人的头顶全力一劈。长刀前端,赫然也有一个淡红色的光影。呛啷一声爆响,碰撞处,有橙红色的光圈闪现。而后,两人兵器皆断为两截。各自把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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