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我觉得你好霸气,好英武。
第二次在南凤,通过交谈,我觉得你很尊重女人,心疼女人,我就喜欢你了。
后来误解你到梧州提亲,心里像打鼓一样,既怕你知道我的身份,而误会我,又怕我哥哥他们反对。
我哥哥跟我一说,要把我送给你,早已一百个愿意,哪怕只是一个侍女,只要能跟在你身边。起码你是我喜欢的人,不跟你,以后谁知道到昝家会把我嫁给谁?
你应该知道,我们女人是没权力决定自己的夫君的。早知道你弃我如敝履,我还不如让沙鹰得逞,那样你是不是就顺手将我丢给沙鹰了?”
最后一句话让云凡一惊,“你说什么?沙鹰干什么了?”
昝青稍微犹豫了一下,说道:“沙鹰垂涎我很久了,又怕得罪你,一直不敢轻动。
你准备把明凤许给张讯,使得他以为,如果他侵犯了我,说不定你也会把我嫁给他。
我抵死不从,他最终不敢用强,这才没有得逞。”
云凡听得大怒,“什么东西,也敢欺我。”
他总算知道明爷爷,为什么说张讯和明凤之事以后再说了,自己的做法让人误会很深。还有,自己又有什么权力决定明凤的婚事,那是明爷爷和明峰的专利。
奇怪的东洲习俗,虽说对女人的束缚没有前世古代那么严,但是女人的权利却似乎更是不如。
云凡怒而起身,水花乱溅,打湿了昝青全身。云凡也不擦水,抓起衣服就穿在身上。
刚刚走到门口,又回头问昝青,“我跟昝家一旦开战,你怎么办?”
昝青用手擦去粘在脸上的水,定定地看着云凡说:“你怎么还不明白?到了云家,我就是云家的人。就算我跟昝家透露什么,他们也不会相信的。女人,哪有自己想怎么样的自由。”
云凡还是没有全懂,“你们女孩看起来在家里不都受宠得很吗?”
昝青有些自怜地说:“是跟珍宝一样受宠,但是珍宝也是财物啊。你想送人一件珍宝,是让它光彩亮丽好,还是污垢满面好。未婚女子当然是娇宠的,娘家还希望卖个好价钱不是。或者万一在夫家受宠时,能够不忘养育之恩,为娘家美言几句,那也是好的。”
云凡皱皱眉,对这种习俗很厌烦,但他改变不了,思想上的东西,武力难以征服。背对着昝青说:“我才跟昝家干了一架,拿下了青西飞地。”说完就走出去了。
昝青心中一喜,不是因为云凡取胜,是因为云凡愿意跟她说这些事。至于云凡跟昝家打不打仗,不是她该关心的事,她也无权发表看法。
云凡总拿前世的一些观念来考虑问题,所以昝青一直是他一块心病。对于昝青,说不上是爱情,但是喜欢是有的。男人嘛,谁心里没有一点龌龊,美女,尤其是昝青这种千里挑一的绝色,不想占有,那肯定不是太监就是阳痿,否则就是禽兽不如。
云凡潜意识里偏偏又有着前世那种男女平等的思想,担心以后昝青会受到伤害。
今日谈过,心里稍微松了口气,既然昝家把昝青当财宝送给自己,昝青应该也不至于为昝家而无私付出,就像她说的,她现在已是云家的人,为自己或为以后的子女计,两相比较,应该盼着云家更好才是。
记得前世历史上,因为和亲而嫁给北方游牧民族的一些女人,多数也在为所嫁民族而用心尽力。
云凡怒气冲冲地步出浴室,在二楼的廊檐上大声呼叫前面值班的护卫。
大门口的罗益应声而出,远远地对云凡行礼。
“去将沙鹰给我带来。”云凡命令道。
沙鹰等人虽说是昝青的随扈,但是云凡一直没有动用,也没有关注。他们还没资格进入国公内院,安置在了国公府大门处的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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