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旭说:“当然是言辞驳斥,甚至不惜在某个地方举行军演,加以威慑。同时,在经济方面,终止部分黔国货物的进口。”
“为什么不直接出兵?”
陈旭愣了一下,“兵者,凶器也。关涉到整个国家的经济利益,社会安定,甚至国家安全,岂可轻动。我觉得,还是先把国内理顺为上。一件小小的叛乱都处理不好,你还期望他们打赢国与国的战争?
保证国家机构运转顺畅之后,可以做预案,分析发动战争的成败得失。龙国小而黔国大,虽然武器先进一些,但军力不成正比,孰胜孰负很难预料。
最好能用外交手段解决,就不必启动战争机器。所谓运筹帷幄,决胜庙堂,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云凡听得腻味,除了勾心斗角,就没一点具体的措施,摆摆手,“行了,行了。乱七八糟的,我听得稀里糊涂。
您呐,还是脚踏实地,先把飞天大学和你的传媒公司办好再说。
我虽然可以将你一下子就提升到高位,可我担心,到时候,你比褚秋他们还不如。
东洲的情况和······原来那个地方不一样,我们都要重新学过。”
陈旭不服,“你这是独断专行,是独裁。如果是集体领导制,你的意见未必就能通过。”
正起身要走的云凡一顿,不是不高兴陈旭说他独裁,而是被‘集体领导制’触动了。自己一直要求中下层实现议事制,可是在最高层,却下意识的忽略了。
哦,也不算忽略,是咨议院今年才会推选出最高层咨议员。同时推选出国家政务院c律法院c科教院等管理层。
但这依然不是最高层,自己始终矗立于各院之上。
这样一来,只要牵涉到自己,各院都无所适从。
所以,也不能全然怪褚秋c云山应对不力,是自己没有明确规则。
看来,最高决策,也应该实行议事制,以免像现在这样,自己一失联,则全国都乱了。
云凡对陈旭说:“你说的有一定的道理,我会考虑。但是,目前你还是先专心于自己的工作。”说完,就大步前往大殿。
在路上,云仇追上来,将整理好的资料交给他。
大殿的布置,已经按云凡的意愿重新装修过,正中两把单人沙发,两边各两长溜单人沙发。
云凡走到中间的沙发上坐下,静静地看起资料。
一抬头,发现历言,明凤,罗益,云仇等人都站在自己身后,“为什么不坐,都坐。历姐,你坐这,明凤c云仇坐那边。对了,罗益,等会你迎接一下各国使节。”
各人依言坐下,云凡又埋头于资料。等到各家使节从中州赶过来,云凡才翻阅完毕。
最先进来的是黔国使节汪阳,和百草园的使节牛缨。两人皆五六十岁的低阶修士,一身自以为尊荣的深紫色长衫。眼神中的傲气,难以藏匿。牛缨落后汪阳半步。
汪阳一进门就恶人先告状,“哎呀,唐王,您总算露面了。黔国的底线已经已经一让再让,让无可让了。如果您再不出来,为了营救广薇c俞真等人,黔王或许将挥军攻入龙国。
请你马上下令,命龙国释放广薇c俞真,并为龙军射杀张氏族人一事赔礼道歉。”
云凡冷冷地问:“你这是命令我?还有吗?”
汪阳被问得一怔,“还······还,暂时没有。黔王交待的就这些。”
“哦,坐吧。”云凡也不起身,用手示意了一下右侧的那排沙发。
汪阳呆了片刻,看云凡不理会他,只好先坐下。
云凡问牛缨,“蒲园主可有信件或口信要你转达?”
牛缨摇头,“没有。”
“嗯,请坐。再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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