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刑罚,正好让你们试一试。”景文昊说这话时,脸上流露出的阴毒之色,让所有人都为之一惊。
“皇,皇上,皇后做出这等事,怎,怎可只罚奴婢一人?”虽然满是错愕,但蓝心还是颤颤巍巍说着。
“孺子不可教,朕方才说的那般清楚,你怎就想不明白。皇后于朕,乃是天下无双,莫说是朕知道他不会做出此等苟且之事,就是他真的做了,朕照单全收。你那肚子里的孩子若真是他的,朕也照样疼,但若是你那肚子是假的,通/奸他人,构陷皇后,欺君犯上,数罪并罚,诛你九族都不够给皇后解气的。朕这样说,你可明白?”景文昊并不理会众人内心的惊恐,他也不怕今日过后这宫中的人会怎么传他,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名声,他更在意黎晰会不会受委屈。再说了,这祖上也没有传下规矩说好君王就不能是暴君,他今日还就冲冠一怒为红颜了。
蓝心听闻这话,慌忙磕头道:“皇上救救奴婢家人,救救奴婢。”
景文昊坐回太师椅上,呷一口茶,才缓缓道:“安福泉,带下去,让宗人府重新做笔录,卷宗整理好了再给朕送来。告诉宗人府那帮子人,务必连根拔起。另排两只护卫队,一队守着她家人,一队守着她,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安公公连带着宗人府的人,皆是惊恐万分,将那那哭喊着的宫女又带下去了。
宫人们退下后,黎晰一直眉头紧蹙愣神。景文昊伸手在黎晰眼前晃晃,道:“愣在这儿做什么?可是乏了?”
黎晰回过神来,摇头,道:“皇上恕臣逾越之罪,但是方才那般阴毒的话,不应出自皇上之口。仁者爱人,人亦爱之。唯有仁政方得始终。皇上身为太子时学的那些诛心御人之术不应该用在头先那样的场景上。从罚太医,到罚传话的宫女,再到今日,皇上就不怕宫人们以讹传讹,到时候传到宫外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若只是作为谈资还好,若是让有心之听了去,加以利用,皇上就不想想后果么?”
景文昊看着黎晰一脸严肃的模样,咧嘴笑了。
黎晰见着景文昊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当下有些恼了,大声道:“皇上,可有认真听臣劝谏?还是皇上认为臣的言论太过浅薄,所以这般嘲笑。”
景文昊拉起黎晰的手,一脸正经的说道:“当然在听,你不要冤枉我,我听的可认真了。我只是高兴,这还是这几日来,你头一次,主动跟我说这么多话。”
景文昊说着,干脆抓起黎晰的手,放在唇边快速嘬了一下,笑道:“皇后这是在关心我啊。”
黎晰本来一本正经述说着自己的忧虑,被景文昊这么一闹,顿时红了耳根,飞快抽出自己的手,说了句:“这是臣的本分。”便朝着内间走了。
景文昊见着黎晰这副模样也不再追上去,而是亲自摆驾去了宗人府,头先黎晰在,他并不好完全发作出来,这会儿才是真的要开始审了。
宗人府一干人等都已知道了今日在芷苒殿中发生的那些事情,此时见到景文昊皆是诚惶诚恐跪下问安,包括他的好弟弟。
“皇兄,皇兄怎么来了?”景文檄见着景文昊心中不快。
“皇后他太过仁慈,方才他在,朕不好发作,这案子不是还没有审完么?”景文昊不管景文檄到底有多么震惊,只是自顾自往监房走。
“刘司命,笔录做好了么?”景文昊进了监房,一干人等都跟在后面。
刘司命立马从椅子上起来,跪地道:“回皇上,正问着。”
“交代到哪里了?”
“刚刚说道四月前他与那侍卫私通,被珍妃娘娘身边的长宫女腊梅发现了。”刘司命跪着复命。
“剩下的,朕主审,来人把腊梅给朕带过来。”景文昊坐上了主审的椅子,吩咐道。
腊梅很快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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