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三道四,朕便废了他。至于史官,都是朕手下的人,朕让他怎么写,他就得怎么写,再说,暴君也好,仁君也罢,能名垂千古管他什么手段。小时候心疼你,帮你抄书,练成了你的笔记,弟弟,你倒是看看,还像不像。”
景文昭抬头一看,那竟是一封悔罪书。
[皇兄亲启,吾与皇兄,同出一胞,自幼便得皇兄庇佑,然吾心术不正,听信奸人谗言,欲谋害皇兄,夺其帝位,取而代之,实乃不忠不义。今困于牢狱,顿悟,方知悔恨,然则实在无颜面对皇兄,唯有自我了断,以谢天恩。臣弟,景文檄绝笔。]
“不,我不要,我不要死。”景文檄看着悔罪书上与自己无异的笔记,大叫,“我不要死,皇兄,皇兄,饶过我,饶过我。”
景文昊抓起景文檄的手指,按上印泥,再往那悔过书上一按,将悔过书放在了审讯台上。
转头目光如炬看向景文檄,说了声:“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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