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清运还在他们手里,你不想去救他吗为什么沾上鸿苑山庄,你就没主意了呢”
菱溪在里面再也听不下去了,她两步小跑扒开沈鸿飞,“你嚷嚷什么你没看出来子枫心里也不好受吗”
沈鸿飞重重地叹息后,走到桌前坐下,兀自一杯杯地喝着水。沈之屏从外面走进来,“放心,李持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的监视之下。”
李子枫转过身,“师叔,对不起,是我没用。”
沈之屏轻轻地拍了拍李子枫的肩膀,“没事,我理解。”
这时,沈鸿飞手下的侍卫进来回禀,“少阁主,外面有个人鬼鬼祟祟地转悠”
“嘿”沈鸿飞放下水碗站起来,“这家伙刚离开就派人盯梢了”
“沈公子冷静些听他把话说完。”
那名属下看看李子枫,继续回禀,“他似乎在打听黑眼侠”
李子枫微微一愣,为了掩人耳目,他们这次进卫安城没有惊动任何人,选的这家客栈也是非常幽静,几乎没有什么客源。那人为什么会准确地在此打探他的下落若说是李持,想想也不太可能。
就在几人入神之时,那个不速之客主动登门了,此人身高七尺有余,身着藏青色衣衫,头顶束发,鬓边的碎发整齐地垂着,显然一副寻常百姓的扮相,但他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却不同寻常。
屋内几人下意识地握住腰间武器,神色警惕,那人的脸上没有丝毫杀气,那人大方地上前一步拱手行礼,“在下影无踪,奉我家主子之命,请黑眼侠到府上叙话。”
“”
李持回到天和茶馆,一直是心神不宁的,为自己做过的事,也为李子枫说过的话,字字句句犹如烙铁,在他心里烫了一个深深的烙印。
卫安城深处的祝家庄,地处幽静,院落宽敞,植被错落有致,池水流淌不息,伺候的仆役温和有礼,李子枫一路被影无踪引着走进了阅心堂的书房。
此时太阳没那么足了,但也有淡淡的余晖斜射下来,透过微敞的窗户,散发着青草的香气,舒适宁人,可李子枫却没有什么心情享受,鸿苑山庄是压在他心里的一块石头,清运又时时刻刻地牵扯他的心,还有他所在乎的其他。
朱邢湛任由李子枫跪在面前一言不发,偶尔只是端起茶杯喝口茶,或是整理一下案上的奏折,将近一炷香的工夫过后,朱邢湛还是撂下手中的笔,深沉地看着李子枫,“你就不问问朕为何把你叫到这来吗”
李子枫终于有了反应,淡淡地说了四个字,“鸿苑山庄。”
日前鸿苑山庄和清平王联手,私下动作较为平凡,已惹得朱邢湛大为不悦,而他们手底下豢养的杀手,更是逃不脱朱邢湛的耳目,而自己又是与衡山派、鸿苑山庄、清平王府都有某些关联的人,逃无可逃。
朱邢湛不置可否,脸色看不出喜怒,只余目光释放出的威严,“关于清平王,你可查出些什么来了”
李子枫头非常痛,钝钝的痛,惹得他腹腔内犹如翻江倒海,他深深地呼了口气,以缓解身上的不适,“陛下明鉴,子枫只是顺着线索查到了凌夜宫的一些据点,并救出了被绑架的端木府小姐。再无其他。”
朱邢湛深邃一笑,鹰一般的目光直直地凝视着李子枫,“你倒是会说话。”
李子枫低下头,朱邢湛继续说道,“若是朕,授意你去查呢”
李子枫心里一紧,一时想不明白朱邢湛的用意,只是规矩地回道,“陛下,衡山派与朝廷互不干涉内务,这是”
“冠冕堂皇的话就不必说了。”朱邢湛皱了皱眉。
“子枫何德何能”
朱邢湛似笑非笑,“朕相信,衡山派培养出来的人定不会是泛泛之辈,否则,朕前些年也不会亲临,拜访欧阳掌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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