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免得费了眼睛。”

    秦钰锒放下毛笔，揉着鼻梁说道：“本王正在写奏折，是关于减免税赋的。百姓若心中有苦，怎能为国效力呢。”

    “这是国家大事，奴才不懂。”大德走进了说：“奴才只知道您该用膳了。从午时到现在，您可是滴水未进呢。”他好心提醒。

    “都是皇后搅了本王心情！”秦钰锒振作了一下，起身说道：“腹中倒真有些饥饿，那就上几碟清淡小菜吧。”他本想喝酒的，可想到自己酒瘟未愈，这才说：“顺道上两壶水酒来。”

    “喝酒不好吧？”大德犹豫说。

    “只是水酒，快去。”秦钰锒走到书架前翻看兵法，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大德进来，正在疑惑的时候，见宫女秋月入内，他也没理睬，还是低头看书。

    秋月本是宽王身边的宫女，自从冠王大婚，她就被戴纤柔调了过来，心里对皇后倒是恭顺，也很听话。她见冠王没有说话，就径直入内，在铜鼎内点上檀香，这才行礼退出。

    秦钰锒不疑有他，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儿。檀香袅袅，不一会儿就飘入他的鼻息。他试着闻了闻，顿觉浑身舒坦，周身都有了用不完的力气。不过，他没有往别处想。

    又过了一会儿，秦钰锒见大德还没有进来，就走到门扉处探看，门外忽然闪现人影，他往后退了一步，就看到进来两个内监，却觉得眼生：“你们是谁？”他不由警惕起来。

    “给冠王请安！”其中一个内监拎着提篮说道：“大德突然腹痛难忍，就由奴才前来送膳。”

    另外一个差不多大的内监将提篮打开：“请王爷过目，都是现做的佳肴，可趁热享用。”

    秦钰锒看了两眼：“先放下吧，你们可以退下了。”

    两个内监将几碟美味一一摆放整齐，然后又在桌边放了两壶水酒，这才行礼告退。屋内又恢复了安静。秦钰锒走到桌边坐下，自斟自饮了两杯，却提不起喝酒的兴致。

    外面天都黑透了，还下起了小雨。秦钰锒连着喝了三杯水酒，这才开始吃菜，味道倒是极美，却因身边少了吟儿总觉得少了些许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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