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王仕康大怒。
“王公子,不是不是我说的,是是他说的!”那人见王仕康发怒,害怕惹火上身,忙伸手指向苏珵。
“臭小子,你敢辱我?”王仕康瞪着苏珵,只觉得心里那把火又要燃烧起来了,“你不过是一乡野贱民,也敢辱我?”
苏珵闻言,顿时脸色一变, “王仕康,我劝你莫要把自己看得太高,小心自取其辱!”
王仕康在平山县城一向都是嚣张跋扈谁也不放在眼里的性子,自从上次被苏珵吓得当众下跪后,每次见到苏珵两人便有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从心底油然而生,那股愤怒是如此强烈以至于他觉得自己如果不做点什么就会被撕碎一样。
“好,好,”王仕康紧紧握着拳头,两眼发红,“我倒要看看,是谁自取其辱!”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他身后众人面面相觑,忙跟了上去。
“胖怀,我们进去吧。”苏珵看了王仕康的背影一眼,摇摇头便迈步走进了操演场,操演场的空台上,韩振何辉二人相斗正酣。
韩振何辉二人都是贫门出身,自进入儒门后刻苦勤奋又加上天资聪颖,刀法c拳法并进,就武学而论很快便在儒门脱颖而出。
此刻二人正在台上对演拳法,辗转腾挪c拳来脚往,只看的苏珵苏怀二人暗暗叫好。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二人过招近百会合,韩振渐渐不支起来,被何辉一拳击中肩膀,摇摇晃晃退后几步才稳住了身子。他苦笑一下,对何辉抱抱拳道:“你这虎啸拳是越发精妙了,看来钟教习说的不错,百招之外,我必败!”
何辉摆摆手,笑着说道,“承让,承让!”
苏珵在台下笑着说道,“两位师兄皆是这儒门翘楚,只让我兄弟二人望尘莫及呀!”
韩振何辉见是他二人,便笑着说道,“你们回来了?来,我们战上一场!”
苏怀方才见他二人切磋,早就技痒难耐,如今见他邀请,便二话不说,走上前去,向何辉抱拳说道,“请!”
何辉笑了笑,也抱拳道,“请!”
韩振走到苏珵身边站定,笑着说道,“你这弟弟可是个武痴啊,这下老何有的玩儿了!”
苏珵笑了笑,道,“师兄见笑。”
又听韩振道,“天气炎热,与老何这番切磋下来真是满身大汗!对了,过两日我们出城去吧,这平山县城东门外约一里远处有条小河,河畔倒是有一片草地。我们几人正好在那儿痛快切磋一番,再到河里面冲洗一番,岂不爽哉!”
苏珵闻言心喜,忙道,“如此甚好,说起来我兄弟二人自来此地还未好好游玩一番呢!”
韩振见他答应,便笑了笑,两人一起抬头朝台上看去
平山县城东柳巷,王主薄府。
“娘,你到底给不给?”王仕康两眼圆瞪,盯着王夫人吼道。
“康儿,不是娘不给,你这刚回来开口就向娘要三千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你总得给娘说说你要做什么用吧,不然娘回来如何向你爹交代!”王夫人面带难色,有些吃惊地望着眼前的儿子。
“交代,交代有什么可交代的!府里的银子不都是你保管着吗,娘,你快给我,我有急用!”王仕康见王夫人犹豫,顿时便咆哮起来。
王夫人见状,有些无奈地道,“好,好,我给,你等着!”说罢便转身向后宅走去,心里轻叹道,“也不知康儿这是怎么了,这段时间可是怪异地很,回头我得和老爷说道说道。”
待王夫人返回,还不待她再交代上几句,王仕康一把从她手中抢过银票,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府外,东柳巷尽头拐角处。
“阿龙,帮我联系老鼠!”王仕康刚看到候龙便对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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