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闭。
爹这是在干什么,不怕热吗?刘官生心中疑惑,便悄悄迈步走了过去。
房内,刘松见刘官生出了书房,忙起身关上房门,来到桌案前,双手抱着桌上的白玉花瓶,向左狠狠转了一圈。几乎同时,书房左侧墙壁上的一幅画后竟传来一阵沉闷的声响,没一会儿便见那画被人拨到一旁,从后面走出一人来。
刘松见那人出来,忙走过去道:“实在不好意思,小儿突然闯进来,只好”
那人是一副寻常农家打扮,四旬左右的中年人,身形有些干瘦。他挥挥手,打断了刘县丞的话,声音有些阴冷地道,“刘大人,该说的,之前我都已经说过了!我不管你私底下有什么勾当,不过你可要把屁股擦干净!如今正在紧要关头,若是让影密卫那一群饿狼闻到了腥味,嘿嘿,不用我出手,你知道你的下场!”
刘松浑身一震,汗流的更多了,他有些怯懦地说道,“将军放心,那夜在场的,都是我的人!只是”
“嗯?”那中年人抬眼一瞪,刘松只觉得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竟犹如一潭深水直淹没得人无处喘息。
他忙低下头,道,“只是当夜尚有一弱冠少年在场,这少年是唐儒大人的弟子,倒颇有些难办!”
“哼,”中年人冷哼一声,“刘松,这些年你肥油灌多了,怎么连当初最拿手的整人方法都忘了!”
“啊?”刘松脸庞顿时一红,不知中年人此言何意。
“怎么,借刀杀人的把戏还要我来教你吗?”中年人皱了一下眉,有些不悦地说道。
刘松抬头擦了一把脸上的汗,诺诺地道,“是,只是那那刀,不知何处可借?”
中年人闻言,突然一笑,道,“刘大人,你莫不是忘了素来与你相厚的郭首领!”
刘松闻言,惊骇之下顿时面如死灰,再也说不出话来。
房外,刘官生目瞪口呆,却是连脚步也挪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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