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为何自己还能看到院中的情景?
谢岙正暗自纳闷,院门外忽然响起少年爽朗声音。
“咦?你不是那位被花妖附身的姑娘?”客栈游廊下,天阳怀里揣着一袋热腾腾的包子走近,脸上带着几分好奇,“姑娘来此,可是哪里觉得不舒服?”
“不不是的”女子连忙摆手,还未来得及转身行礼,就听这少年一道惊呼,“姑娘,你受伤了!”
天阳盯着女子身后衣裙几步上前,放下包子就要从袖中摸出治外伤的药丸。那女子一脸疑惑扭头看了一眼,粉颊瞬间涨红。
女子穿的衣裙本是樱草色,一团血渍晕开在臀下的位置,即使是夜晚也看得尤为显眼。
“天阳师兄!那c那不是受伤”随后赶到的盘隋抱着一沓书卷,恰好看到这一幕,面红耳燥上前,赶忙制止天阳掏药丸的动作。
“诶?不是受伤?”天阳莫名其妙看了看女子染血的衣裙,“可是明明流血了”
“咳咳咳!”盘隋一阵猛咳。
挎着竹篮的女子已经羞得抬不起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院外一团混乱,墙头这一边,谢岙依旧保持着爬墙头的姿势,风吹额发,露出怔愣大睁的两只眼。
那是
那是女子每个月来一次的月事为何自己从穿越到现在历经数月,却一次都没有来过?
而且自己竟然没有任何异样感,压根没有想起这回事,好似好似不来也本就是正常之事好似自己的身体本就不应会有这东西?
怎么可能?!以前明明就十分规律!或许或许只是穿越后所经之事接连不断,压力之下导致的暂时性紊乱!
谢岙一手捉着墙瓦,一手重重抓了抓头发,隐隐告知自己不要多想。
粘着些许泥土的干燥手指穿过头发,有着些许茧子的掌心滑过额头。
茧子
谢岙身体猛然僵住,呼吸慢了半拍。
慢慢的,揉着头发的手摊开在眼前,视线凝聚在手心上,指腹上。这只手骨架纤细,手背的皮肤也算细嫩,然而掌心内c指腹上c虎口处,但凡需要握着某种兵器的地方,皆是布满了长年练武才会生的茧子。
为什么自己手上会有这种——
“呜”
一股剧痛猛然袭上脑门,谢岙手指一松从墙头栽下,落在地上滚了数滚,强烈疼痛好似涡轮,剿灭不断涌出的纷杂念头。谢岙抱着脑袋缩在地上,痛得呲牙倒吸气,直到没有精力再思及杂念,阵痛才渐渐消失,一点点,犹如毒水之浪退去,残留毒渣还贴服在根根骨头上。
“呼这他姥姥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谢岙抹了把满头冷汗,手臂撑在地上,勉强挪了挪身体,靠在一棵树上,重重呼一口气。
经书还未集齐,此时又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状况,还思不成c想不得c念不成
几滴水珠落下,空中不知何时飘开了雨丝,谢岙纠结得脑子乱成一团,想来想去,也只能得出一会问问移动百科全书白衍的结论。自觉恢复的差不多,谢岙正要站起,脑袋上方的雨滴忽然消失。
如烟似雾的雨帘下,一人撑着油纸伞站在树下,衣沾雨,眉落月,墨发舞纤柔。
“恩公?”雪禅把伞撑在谢岙上方,闲静面容露出一抹幽幽轻笑,“秋夜雨凉,容易受冷,若是恩公想要赏雨,不如回屋观赏?雪禅也可以煮茶拨琴,一助雅兴。”
“这便回去。”谢岙拍拍屁股站起,眼前却是一黑,脑袋向前一载,撞在一步开外还带着屋内温暖气息的怀中。
“恩公?!”油纸伞落在地上,雪禅两手扶着谢岙胳膊,眼中浮上急色,“莫不是发热了”
“没没事,”借着扶着自己胳膊的不小力道,谢岙很快重新站稳,一抬头,正对着雪白下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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