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默默酝酿——
“可c可是现在还很疼”红润脸皮上,两道睁大的眼缝里鞠着水光,凌乱额发中的一小撮窜到了眼梢,刺得眼睛眨了眨,越显萎靡红丝。
“吞了本大爷的龙息,你这呆子还会疼痛?”戎睚诧异挑眉,一手掀开谢岙身上的软衣下摆,只见大腿内侧果真一片青紫指痕,腿根甚至磨得红肿。
谢岙一张脸皮顿时通红似蒸熟的蟹壳,迅速拍开龙爪,夺过衣摆,裹得严严实实。
“我本不欲弄疼你这呆子”
青龙大爷金眸垂下,耷拉着睫毛,抿唇嘟囔嘀咕,脸上浮出几分说不出的奇怪复杂神色,似懊似悔,似怜似惜,仿佛好不容易等到雨后慢吞吞爬出的蜗牛,龙爪兴奋之下却不小心捏碎了那脆弱细壳。
就在谢岙紧张吞口水时,脑门被一只大手抚了抚毛。
“在这里等着,我去去就来——”
一阵风刮过脸颊,谢岙一抬头,见青龙大爷已是不见踪影,这才大松口气。
啧啧,幸好这厮不是软硬不吃,否则这般循环往复下去
谢岙打了个哆嗦,好不容易挤出的水光刷的缩了回去,一翻身从软榻上爬起,准备下榻找其余的衣服。
两脚刚一触地,谢岙膝盖一软,竟是咕咚栽倒在地。
“唔?”谢岙低头瞅瞅,只见自己腿肚不断发颤,微微抽搐,一张脸顿时黑了。
虽然在龙息健体之下,被连续【哗哗——】也腰不酸c腿不痛
但是老纸不要这种年纪就肾亏啊混蛋!
禁制之外,一群魔兵小将全面戒备盯着临宝塔院,已经过了两天两夜,依旧密密麻麻列阵,五步一哨十步一岗,三班魔兵轮流盯梢,当之无愧为魔界腾颙将军麾下。
不过仔细一看,这群魔兵所处之地的上方气旋却是黑沉沉c阴森森,幽怨之气越聚越大,盘绕穿梭在魔群中,不时带出几句窃窃私语抱怨之声。
“这位青龙大爷怎地还在里面翻涌妖力?明明遇上将军摆酒宴,俺却两日都没喝口酒了!”
“就是就是,也不知在里面做何事,声音也听不到,门又紧紧闭着!”
“嗨,就算有何异动,咱们也听不到!也不知要在这里守到何时——”
就在几名小将头领窜头窜脑c嘀嘀咕咕时,那禁制忽然一晃。
“出c出来了!”
众魔兵连忙凛神,紧张盯着浮桥另一边的大门。
两溜长灯寒光之下,一道青影眨眼间出现浮空拱桥上。那人稳步缓身之后,苍青发丝划落身后,露出一张褪去了重重煞气的脸。
众魔霎时一静,齐齐倒吸口气。
只见浮桥掠影之上,青龙大爷衣衫松垮挂在身上,越显颈项凝白倾长,略一转眸挑眉,便是漫天桃雨纷纷铺下,绝艳j□j砸在众魔脸上,犹如一缕极尽靡丽研色的雾露,轻缭慢拨而过。
“噗——”不知是谁一腔鼻血率先喷出,紧接着众魔兵纷纷捂着鼻管,好似中了极品龙涎迷药,个个面色潮红,神魂迷错。
戎睚大爷诧异挑眉,还未开口,就听一道声音如雷锤砸鼓,重重闷声传来。
“此地为何会有如此浓厚血味——?”
腾颙乘着夜风而来,胳膊一挥大氅落到了临宝塔院外。
“莫不是你这青龙终于有了兴致c想找人斗上一斗?尽管来找本将哈哈哈嘎?”
腾颙本是揣着满满好斗之意,此时定眼一看,见桥上一只人形青龙站懒懒抬眸,苍青发丝随风乱舞,散发惊人绯靡色气,而桥下魔兵横七竖八捂鼻倒地,或是以诡异姿势蹲下,饶是腾颙脸皮再粗粝如硬石,也忍不住抽了一抽。
这只青龙就不能把浑身欲求不满的气息收敛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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