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分明就是故意挑拨你我二人的关系”
说到这里,她看了眼沈黎棠的反应。
沈黎棠的烟已经抽了一半,若说苏氏的话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那是假的。
但他抬手摁灭了烟头,在那缕未散尽的烟雾里,凉凉地说“苏茉莉,方才,南瑗可一句你的不是都没有说。”
苏氏的脸色顿时僵住了。
“老爷,我”她原是想着沈南瑗那个小蹄子,肯定要说一大把她的坏话。哪知竟没有,如此一来,倒显得她越发难堪了。
“好了,出去吧”沈黎棠不欲再说,烦躁地挥了挥手。
苏氏心知此时已不利再说任何话,她抬脚走了出去,心里恶狠狠地想,这回是她轻敌了。
可日子还长着呢
等她的芸曦嫁给了督军府的二少帅哼,到那时她就让这个小蹄子死无葬身之地。
就同她那个薄命的娘一样
是夜,深蓝的夜空中稀稀拉拉有几颗不算明亮的星子。
从天象看,明儿不会是个好天气。
沈南瑗从沈黎棠的书房回了房间,洗漱睡下,可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外间很快就没了所有的动静,夜已深,所有的人都已睡下。
并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忽然听到轻微响动,门轻轻地吱溜了一下,有人摸黑进了屋子。
她就说嘛,折腾了一大天,这都后半夜了怎么会睡不着觉,敢情是预警
沈南瑗的床正对着房门,她一声不吭,先看清楚了来人。
来人的身量不高,穿着一身齐膝盖的小睡裙。
虽看不清楚花色,但瞧那样式,也不会是府里下人的穿着。
再细想一下这屋子里所有女人的身高,沈南瑗便知,肯定是沈芸芝。
她早就看出来了,苏氏的女儿里就属这个最小的鲁莽。
沈南瑗不动声色,只看她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沈芸芝屏住了气息,连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这个土包子委实讨厌,惹得她姆妈心口疼的毛病都犯了,她要是不给这个土包子一点颜色瞧瞧,还真当她们好欺负了。
这事儿,她同自个儿的弟弟沈元阑略提了一嘴,可那个死小子却皱着眉头,训了她一顿,说什么姊妹之间一定要友爱的废话。
她只有两个姐姐,那个土包子算她哪门子的姐姐呀
沈芸芝蹑手蹑脚地到了土包子的床面前,思忖着到底该干点儿啥。
她起初说要割花了土包子的脸,可沈元阑那个叛徒,拿走了她的裁纸刀,她方才翻了半天,也没寻到家里的剪刀。
不过也亏得这样,她才及时想起来,要真对土包子动了明面上的,爸肯定会追究片刻,她就又有了个新的主意。
她褪下自己腕子间的翡翠镶金镯子,打算塞到土包子的枕头下面,这么一来,就等明儿一早,她喊失窃,再怂恿姆妈来搜,哼到那时,看土包子还怎么翻身
她特地等到了这个点儿,家里的人都睡着了,土包子肯定也早就睡着了。
沈南瑗闭着眼睛等了半天,也只等来了她栽赃陷害的小把戏,反正自个儿也总睡不着,就陪她演场戏好了。
沈南瑗即使闭着眼睛,也精准地捉住了她的手腕。
沈芸芝心慌的不得了,慌乱间使劲儿往外拽,手都拽疼了。土包子就是土包子,力气可真大的。
她恐吓道“你快松开我,若不然”
沈南瑗才不跟这个破小孩浪费口舌,她张开了嘴,用的是丹田的力道,发出的是惊恐的声音“啊”
“你不要叫”沈芸芝气急败坏,想上前去堵她的嘴。
奈何武力值不如人,还没捂上人家的嘴,自个儿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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