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明晃晃的灯,让骆诗情有些紧张。
她害怕医院,在监狱的四年,几次她以为自己可以死掉解脱了,最后却都在医院里醒来。
周而复始,看到那刺眼的白色,她潜意识里就知道无穷无尽的折磨和羞辱还会继续。
“喂,把袖子挽上去……”
一道声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着眼前面露不悦的护士,伸手把脏兮兮的袖子撸了上去。
结果那胳膊一露出来,那护士就被那只胳膊上新旧交错的伤痕给吓到了,尤其是那手腕上最深最狠的一道。
稍微有点医学常识的人就知道那是自杀过的痕迹,而且以这伤口的深度来看,她这只手恐怕也是残废的。
“你……你这是怎么弄的?”
“一点小意外而已。”骆诗情不愿意跟陌生人多做解释,看了看她手里的血袋,她低声道:“您可以快点抽吗?我抽完要回家的,不然明天做工赶不及。”
那护士心里还有些好奇,但见她不愿意多说,也不好问了。
微微的刺痛之后,殷红的血从透明管里流出去渐渐充实了采血袋。。
即便眼前一阵阵发黑,骆诗情却依然保持着一脸的平静。
抽血室外的医生看着两个采血袋都满了,拧了拧眉:“先抽400cc吧,我看她情况不大好……”
叶瑾言眯了眯眼,冷声开口:“雪莉需要多少血?”
“至少800cc……”话说到这,那医生瞪大了双眼,伸手把口罩取了下来,露出一张英俊的脸来:“叶二,你不会真要抽800cc吧?你疯了,你是要这个女人死吗?”
“死?”他目光落在她手腕上的伤疤上,冷笑了一声:“放心,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她命硬得很。”
骆诗情休克在了抽血室。
等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了。
失血过多导致她一睁眼,眼前都是黑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光亮起来。
耳畔有人在说话,是叶瑾言的声音,她微微侧过头瞧过去,就见到他站在门口,正和那个男医生说话。
“这次之后,要多久才能抽下一次?”
“至少养半年……”
“半年?”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不悦:“时候太长了,雪莉等不起。”
“那没办法,她体质太差,长期营养不良加上贫血,虽说这次800cc没事,可下一次就不会有这么好运了。你说祸害遗千年,可我看这姑娘不像是祸害……”
说到这,那男医生的目光突然朝骆诗情瞧了过来,她一愣,脸色顿时有些尴尬。
叶瑾言也转了身,眯眼瞧着她,目光一如既往的冰凉,疏离,片刻,他朝她走了过来,修长的身姿,在光线中格外好看。
“偷听都能被抓现行,骆诗情,你还真是没用。”
她没心情更没有精力和叶瑾言斗嘴,垂下目光,盯着自己手背上的针管,费力的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叶先生,血抽完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
他挑起眉,脸色冰冷:“骆诗情,雪莉什么病,你比我清楚。” 医院明晃晃的灯,让骆诗情有些紧张。
她害怕医院,在监狱的四年,几次她以为自己可以死掉解脱了,最后却都在医院里醒来。
周而复始,看到那刺眼的白色,她潜意识里就知道无穷无尽的折磨和羞辱还会继续。
“喂,把袖子挽上去……”
一道声线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回过神,看着眼前面露不悦的护士,伸手把脏兮兮的袖子撸了上去。
结果那胳膊一露出来,那护士就被那只胳膊上新旧交错的伤痕给吓到了,尤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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