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问过那位公子的姓名吗?”
杨玉环说:“我当时吓也吓死了,哪顾得去询问人家的姓名?再说,我一个姑娘家,怎么可以贸然去询问人家的姓名?”
“那又有什么关系?他是你的恩人,你怎么就不该问一问人家的姓名?问一问人家家住哪里?我们有时间也好去答谢人家。”
玉环心想,你到开放,一个古代的姑娘家,比我这个现代的姑娘都开放。
玉筝兀自在那里懊恼,自言自语地说:“我怎么也变傻了?当时我原该询问一下的。”说到这里,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又瞪了玉环一下,埋怨道:“都怪你!”
玉环没有吱声,心里却想,这个杨玉筝,真是好没道理的。
玉筝忽然发现玉环的衣袖被撕破了,便说:“幸亏那个公子,要不是他,你现在说不定就被那个地痞糟蹋了。你个傻子,又不知道回家的路,还敢自己走散了。如果真做了那种下贱的女人,二姐我一辈子都会自责的。”说到这里,忽然搂住了杨玉环。
杨玉环侧脸一看,见玉筝泪水连连,一脸柔情,不由得心中一动。她想,看来,这个玉筝也就是嘴巴子厉害,其实心里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妹妹的。
转眼间就到了初夏季节,杨玉环来到杨玄琰家也有三个多月了。这期间,她渐渐适应了这里的生活。她又跟着玉筝出去了几次,也坐过杨家的小船了。她已经熟悉了洛阳的主要街道。玉筝一起初是不许她自己出去的,玉环要想上街,必须由她亲自陪同。后来见她熟悉了回家的道路,人也不再那么傻傻的了,就以为妹妹终于慢慢恢复了记忆,便放心地让她自己上街了。不过,她上街的时候,必须由丫环永清陪伴。
有一天,杨玉筝牵着杨玉环的手说:“玉环,我发现你在井里淹了一会,死去活来之后,却比以前乖了许多。”
杨玉环笑着问道:“那样说,我以前不乖吗?”
玉筝说:“你以前何止不乖,简直非常霸道。一来你在姐妹中是最小的,娘娇惯你;二来你从小比较聪明,学习写字学习演奏乐器一点就通,所以爹爹也娇惯你。那时候的你,成天上蹿下跳,甚至责骂姐姐们。你现在肯定不记得了,我偷偷揍过你好几次,不过每次你都会告密,我又要受爹爹更严厉的责罚。现在的你,却要温柔多了。是不是死过一次的人,xg情都会起变化啊?”
杨玉环说:“我现在觉得,我们能成为姐妹,这也许是一千年的机缘巧合,是天大的缘分。所以,姐姐们待我好,我自然也待姐姐们好。”
杨玉筝听了这话,有点小感动,她说:“你今天这么乖,我传授你绣花的技术吧。”
杨玉环不愿意学绣花,但是却被玉筝强拉到她的闺房里。杨玉环这才发现,玉筝的床上放着一只绣花撑子,撑子上崩了一块白布,一只鸳鸯,刚刚绣出个尾巴来。
杨玉筝所谓的教杨玉环学绣花,只不过让她照着样子去绣图案中的填充部分。这是一幅鸳鸯戏水图,有鸳鸯,有荷花,其余的就是水。杨玉筝只让她去填充那部分水,用的是浅蓝se的丝线,只要简单学一下走针,一直绣下去就是了。这种活一点也不动脑子,很机械,杨玉环绣了片刻就厌倦了,“扑哧”一笑说:“二姐,你这算教我绣花?分明是剥削我劳动力。”
玉筝瞪了玉环一眼,说:“什么剥削你劳动力?”
玉环说:“既然教我绣花,那就该给我讲解,你有讲解吗?”
“又不是读书识字,这还用讲解吗?”杨玉筝将绣花针头在头发上蹭了蹭,“当初母亲教我绣花,也不曾讲解。”
杨玉环说:“我不愿意绣水面了,一点变化也没有。你绣鸳鸯,那我绣荷花吧。”
玉筝忙说:“那可不成,这是人家的嫁妆,若让你七绣八绣,弄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