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姐杨玉筝和杨钊正行进在通往蜀州的官道上。
这是杨玉筝第一次出远门,她很兴奋,就像逃出笼子的小鸟一样,唧唧喳喳,又笑又闹。眼看着官道旁的树木飞快地往后倒伏,她觉得很刺激,喊道:“大哥,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杨钊策马飞奔,可是杨玉筝还是觉得慢,依然催促快一点快一点。杨钊无奈地说:“四妹,不能再快了!”
杨玉筝从车帷中伸出脚来去踹坐在车前的杨钊,嗔道:“好啊,你敢不听我话。要是惹恼我,就不去蜀州了。”
杨钊忙说:“玉筝,我们这一去,前程遥远,要做长远打算的。等过了长安以后,路途艰险,如果现在就把马匹累坏了,我们这一路怎么走?”
杨玉筝想想杨钊的话也有道理,就不再催促了。马的脚步渐渐放缓下来,微风吹拂,马车沿着道旁的树荫缓缓前行,倒也觉得凉爽。杨玉筝心情大好,不由得轻轻地哼起歌来。
杨钊恭维道:“四妹的歌声非常动听。”
杨玉筝突然问道:“与那个裴柔相比,怎么样?”
杨钊说:“你比裴柔唱得好,她哪里会唱歌啊?”
杨玉筝嗔道:“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还要娶她?”
杨钊说:“我已经成年,总不能不娶妻子吧?况且这是叔叔的意思,我做晚辈的只有服从。”
“你到乖巧。”杨玉筝撅着嘴不高兴了。
杨钊回头看了一眼,说:“玉筝,你生气的样子特别动人。”
杨玉筝伸出腿来又踹了杨钊一脚,说:“难道你是故意惹我生气,然后就看我生气的样子?”
杨钊顺手就在杨玉筝的脚上捏了一把,说:“我不敢惹二妹生气。”
杨钊这富有挑逗xg的一捏,令杨玉筝心慌意乱。她连忙将脚缩了回去,芳心好一会儿狂跳。
杨钊见杨玉筝并没有恼他,心中暗自得意,便说:“妹妹嫁人后,咱们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无拘无束地在一起玩了。”
杨玉筝也叹了一口气。对未来的婚姻,她的心情既有期待中的兴奋,也有忧虑中的忐忑。她并不知道未来属于自己的那个男人,是高,是矮,是美,还丑,是粗暴,还是温柔。她说:“哥哥,我觉得老天对我们女人很不公。”
“怎么?”杨钊回头看着杨玉筝,“我倒觉得老天很眷顾你们女人,给了你们女人一副如花似月的容貌,让人喜欢。尤其是对你,老天爷很厚待了。”
杨玉筝撅着嘴说:“我们女人长得这么好看,还不都是为了你们男人准备的?如果不是为了让你们男人喜欢,女人何必这么在乎自己的容颜?”
杨钊说:“是啊,只因为二妹长得好看,所以我杨钊想起二妹来,才会茶饭不思。”
杨玉筝觉得杨钊这番话说得露骨了,抗议道:“你不要胡说八道,我可是你妹妹啊。”本来还想踹杨钊一脚的,又怕他再次捏弄自己的脚,就不敢放肆。
一路上昼行夜宿,倒也平安无事。玉筝与杨钊每天在一起,耳鬓厮磨,感情进一步升华。言行之间,常常露出一些暧昧。但毕竟碍着兄妹这层关系,却也没出什么大事。
眼看到了西安,两人找了一个客店住了下来。杨玉筝说:“这一去就成了别人的妻子,以后再也不能ziy一u自xg了。大哥,我想在长安好好玩几天,享受一下做姑娘时的ziy一u自在c无拘无束!”
一番话说的杨钊也有点伤感,他毫不犹豫答应了玉筝的要求。
一直玩了三天,杨玉筝还余兴未尽。
他们骑着马,在长安市的大街小巷上闲逛。一对玉人儿,并辔而行,并且毫无拘束地说笑着,难免让路人侧目。
在城东,杨玉筝突然被一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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