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万岁爷开心一笑。其实,那不是诗词啊!”
杨玉环紧追不舍:“你既然能做粗俗歌谣,那就马上做一些,我喜欢听。”
高力士忙说:“那些歌谣,不过是男人间相互逗乐,消愁解闷,哪能念给贵妃听!污了贵妃的耳朵,臣罪该万死!”
杨玉环蛮不讲理地说:“我不管,反正我要听!”
高力士说:“臣才疏学浅,不能出口成章。等今天夜里,让臣苦苦思索,然后明天再献给贵妃。”
杨玉环大怒:“好啊,在万岁爷面前,你就能出口成章,七步成诗。怎么今天在我面前,就才疏学浅,就要回去苦苦思索了?我问你,是不是我的权利不如万岁爷的大,你欺负我啊?”
高力士急忙叩头,说道:“微臣岂敢,实在是那些粗俗的歌谣不便污贵妃的耳朵。”
杨玉环说:“好啊,你既不会作诗,那么我问你,‘ri照香炉生紫烟’,这首诗是何人所作,它的下一句怎么念?你给我连着念下去。如果你能连对了,就不用你作诗了。要是连不对,我就视你藐视本宫,罪该严惩!”
杨玉环问的这首“ri照香炉生紫烟”,是李白未来的作品。当下既未问世,别说高力士,就是现场的玉真公主,她到饱读诗书,也是听得一头雾水。
高力士被杨玉环逼到墙角,窘迫急了,只是连连叩头,说道:“臣实在不知,实在不知。”
杨玉环又绕了回来:“既然不知诗词,那你就念一首歌谣。”
高力士说:“臣的歌谣,实在不宜污了贵妃的耳朵。”
杨玉环怒道:“你今天推三阻四,分明是违抗我的懿旨。既然如此,我要重重责罚于你!”
高力士心想,杨贵妃一直对我十分尊重,并且为人宽厚,今天这是怎么了?唉,被她这番纠缠,实在遭罪,还不如被她责罚一下,也好早早解脱。况且,这个女人自入宫得宠一来,还从来没有责罚过谁。现在她又醉了,就算责罚,也不会有多么严重。想到这里,便说:“臣愿意受罚,愿意受罚!”
杨玉环站了起来,一个趔趄,差点倒了,永清和念奴急忙去扶。她看了一眼宫女,说道:“高力士今天多次违旨,找竹板来,掌颊一万,笞股百万!”
高力士吓得魂飞魄散,心想我要是让竹板打这一百零一万下,岂不成肉酱了?于是,连连求饶。满屋的宫女们,也都一齐跪了下来,给高力士求情,但是,杨玉环不为所动,依然坚持要打高力士一百零一万下。
高力士一回头,看到玉真公主站在后面看热闹,赶忙说:“玉真公主救我!”
玉真公主忍着笑,上前对杨玉环说:“贵妃娘娘,高力士年老体弱,还是少责罚一些些吧。”
杨玉环说:“高力士的罪过,本来无可饶恕。不过看在玉真公主的面子上,就改为笞股一百,掌颊免了。你们马上到外面找来竹片,当场责罚。”
宫女们只好从外面找来竹片,按倒高力士,就开始打他屁股。高力士虽然装模作样尖声喊叫,其实并不是很疼。
高力士在宫中权势极大,那些宫女哪敢下重手。只是高高将竹片擎起,又慢慢地落下。当打到九十下的时候,杨玉环从一个宫女手里夺过竹片,说道:“本宫念你们累了,我来替替你们!”
说着,举起竹片,用力朝着高力士的屁股上抽去。
高力士杀猪般地喊了起来,这回是真的疼了。
杨玉环打一下,就喊一句:“让你进谗言!”
高力士委屈地喊道:“贵妃娘娘饶命,老臣从来没向皇上进过你的谗言啊!”
杨玉环说:“我不管!”还是狠狠地抽打着高力士的屁股,打一下,喊一声:“让你进谗言!”
高力士提醒道:“贵妃,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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