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吧?还有啊,公主的脾气,想必大家也是知道的,她这生了蜘蛛疹的事情,要是谁敢拿出去胡乱嚼舌根子,不要说殿下和公主容不得你们,就是本驸马,也不会让任何人好过”
她突然冒出来的话,让众人抽气着大惑不解。
不是说公主和侍卫做出了那种事情来吗?怎么会变成了蜘蛛疹?
外头这些人和梅子一样,其实都没有亲自看见什么,只不过女人多的地方,传播速度也就特别的快。如今听了她的话,猜测着她的意思,好奇着真正的答案,一个个的目光都“嗖嗖嗖”落在了她的脸上。
夏初七阴恻恻拿眼一扫,又翘了下嘴角。
“殿下如今不在府里,没有人主事儿,你们是不是都忘记本分了?呵,那不要紧。殿下不在,本驸马还在。我与大家不熟,可能大家还不太了解我的为人,今儿我就把话给撂在这儿,大家且一定要记好:谁敢再开口胡说八道一个字,老子就叫她一辈子说不出话来,懂?”
她掷地有声,原本热闹的院子,顿时冷了下来。
皇上颁布了册封驸马的圣旨之后,因为夏初七不太认同的态度,一直也把自个儿当成一名良医官,谁见到了他也没有行礼的自觉性。
如今她气势凌人的自称驸马爷,那威严谁又能抵抗?
说白了,这些人敢来围观公主的糗事儿,也不过是因为王爷不在府里,而管理后院的月毓也没有出来阻止,钻了个空子而已。
可王爷不在,确实就他驸马爷最大了。
很快,来自各快,来自各院的围观人群,终是跪在地上,纷纷请辞散了去
看着一院冷清,夏初七眸色更冷了。
即便是后世的女子,出了这种事儿被人围观都受不了,不要说时下还是封建社会。哪怕赵梓月她是一个皇室公主,那也是一样,贞节大过天。一旦许了人,她的身子便是属于夫婿的了。如今出了这种事儿,为了皇家体面,第一时间就该防止扩散,减少不必然的流言。可事情却反向发展,闹得全府皆知,引起这么多人来围观。
她可以想象,说不定如今已经传出了府去,传遍了京师。
甚至于,很快就会传到皇帝和贡妃的耳朵里。
冷笑了一下,她侧头吩咐侍卫。
“看好了,谁也不许靠近青棠院。”
“是!驸马爷。”
今儿的驸马爷很有些威风,那些侍卫对她又多了些恭敬。
再次入得赵梓月的内室,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二鬼,低了低嗓子,“把你的衣衫整理好,外面守着去。公主生了病,你一个侍卫跪在这里,像什么话?”
生病?脸上仍然带着一抹诡异的潮红,二鬼抬起头时,脸上的指印更加清晰了几分。他双眼通红的盯住夏初七,张了张嘴唇,好几次想要开口说点儿什么,可他生性伶俐,在夏初七冷冰冰的眼神儿下,很快就从混沌中反应了过来,噌的一下起身,什么都没有再说,只看了床上的赵梓月一眼,默默地退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几个女人了。
夏初七转过身来,环视了一圈儿,摆了摆手。
“你们也都出去,我想单独和公主说几句话。另外,公主生病的事情,都好好管住你们的嘴巴,否则”
“啪”一声,她随手劈掉了案几上一个汝窑的蓝釉花瓶。
“这个花瓶,便是她的下场。”
在花瓶碎裂的“嘣”声儿,东方婉仪最先讽刺的看过来,“哟,今儿个好大的威风。公主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做嫂嫂的安慰她几句,怎么不行了?有些人想要让我等隐瞒,可是做贼心虚了?不敢让殿下知道,查出个中实情来?”
个中实情和做贼心虚,都不如那句“嫂嫂”来得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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