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上钩的。
夏初七很想答应他。
东方青玄要有那么傻,又怎么坐得稳锦衣卫指挥使和左军都督的位置?
是啊!
轻轻一笑,东方青玄说,“七小姐以为呢?你没有恢复魏国公府七小姐的身份之前,自然不能。令牌是给你以后使用的,不是现在。呵,本座又怎会做那种,搬石头砸自己脚的事?”
“拿了这块令牌,我就可以自由行动?”
夏初七“嗖”的一下抬头,品味儿了一下刚才那两句对白,不由翻了个大白眼儿,又漫不经心的将令牌塞入怀里,无所谓地端坐着,一双手撑在床沿上,笑不达眼底的看着他。
东方青玄唇角微微一掀,面上保持着良好的教养,语气却损死人不偿命,“七小姐是狗吗?”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大都督你居然敢把这样的东西轻易给我,就不怕我反咬你一口?”
夏初七颠来倒去的翻看着那令牌,一直没有抬头。
秘谍归为锦衣卫,却并不着锦衣卫的统一服饰,他们也会有不同的身份存在于现实生活,除了他们的上司,也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和目的。
没错,就靠秘谍了。
换到大晏朝的锦衣卫身上,这秘谍的身份其实也就相当于后世的军方特工。锦衣卫是皇帝的耳目,那作为“耳目”,在这个科技并不发达的时下,锦衣卫又靠什么来掌握军政方面的大量情报再呈与老皇帝呢?
按《说文解字》的释义。谍,军中反间也。
婢是一个巧手,熟稔的为她松松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簪一支点翠的步摇,便让她整个人清亮光鲜了起来。外加身上那件儿质地极好的葱绿底古香缎逶迤裙饰,不描眉而黛,不施粉而白,整个人看上去自然清纯如一支含苞待放的绿芽儿,一下子就把边上的几个漂亮侍婢给衬得黯然无光了
果然,人靠衣装马靠鞍,女人就得靠打扮。
东方青玄眉心微微一皱,看着她挺直的背影,看着那张从镜子映出来的那淡然的小脸儿,视线深邃了不少。
从大怒,到大悲,再到淡然,她不过只用了一瞬。
“来吧,替我梳头。”
然后,淡定的坐下,侧过眸子,不带情绪地望向那小丫头。
很多问话在脑子里盘旋,她狠狠咽了几下唾沫,活生生憋回了那怪糟糟的情绪,与东方青玄含笑的眸子对视了良久,突地又“嗤”了一下,冷冷地笑着,不明情绪的弯下腰来,蹲身,她捡回了刚才暴怒时拂落在地上的东西,一个一个的整齐摆放在梳妆台上。
一字未改,他都告诉了阿木尔?
似乎,连她的原话都是如此。
这件事,她只给赵樽讲过。
耳朵“嗡嗡”的响过不停,一时是“正”,一时是“负”,一时是“好”,一时是“坏”。从开始到现在,她都很想给赵樽找一个理由,说服自己去相信他,也试图去相信他,就在看见那痕迹之前,她其实也是相信他的。可东方青玄这货实在太过残忍,只需要一件小事,就狠狠劈开了她的心脏
他每吐一个字,都敲打在夏初七的耳膜上。
“七小姐何苦生这么大的气?如此一来,你该更清楚了才对?你看你啊,身上背负着几百人的血海深仇,又本是一个不让须眉的巾帼女子,实在不值得陷入那虚幻的儿女情长里,枉误了人生。”
她冷不丁发怒的样子来得突然,把几个小丫头给吓得埋下了脑袋。东方青玄却是看着她走近,风华无双的脸上始终带着浅浅的笑痕,一直走到她的面前,他才停了下来,微微一低头,看着她说。
“你个王八蛋,你骗人!你妹妹怎么可能知道这个秘密?”
就像被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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