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53章 旁若无人的拥吻——!(第2/7页)  一品医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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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仍是想念京中的父母。且闻父皇有疾,却不能亲自侍奉汤药,甚是不孝,以至日夜不能安睡,头疾变本加厉,恐是无力再战。

    未了避免信函被赵绵泽扣下,那两封信未经军驿传递,而是他使用的自家渠道,由“十天干”派人直接传入皇城的,交与的贡妃。

    贡妃收到儿子这些年来的第一封家书,又听闻他重病困于漠北,缺衣少食,顿时心如刀弱,当即跪于洪泰帝的龙榻之前,声泪俱下的哭诉,甚至以死相逼,要洪泰帝怜悯儿子,召他回京养病。

    贡妃是洪泰帝的宠妃不假。

    二十多年来,洪泰帝对她有情义也不假。

    收到赵樽的家信,洪泰帝本身亦是心有感慨更不假。

    年纪大了,身体有疾,心肠便软。

    于是,他在病中亲自写了家书,还给了贡妃自己的令牌,任由丙一一路畅通无阻地到达了阴山。时间掐得还算好,不早不晚,没有太大的伤亡。

    赵樽之深谋远虑,世上已是少有。

    一封情义深厚的家信,巧妙地将赵绵泽的圣旨踩得一文不值。

    皇太孙摄政监国,但他不是皇帝。

    皇帝亲笔手书,盖上玺印,那比圣旨都好使。

    “魏国公!”赵樽冷冷看过去,见夏廷德面色发白,眉梢微微一扬,脸上并无半分稳操胜券的得意之色,只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如果仔细看,还能从他的眸中,看见一抹淡淡的悲沧。

    “你的鞋子还用本王亲自与你擦拭吗?还用本王向你磕头求情吗?”

    夏廷德尴尬的还刀入鞘,看着他抱拳拱手。

    “殿下,看来这中间有误会!”

    “误会?”赵樽似笑非笑地看过去,“魏国公假借圣上之名,陷本王于不义,便欲加害于本王,居心何在?”

    夏廷德面色难看,但还是僵硬地叹了一口气,回道,“殿下,老夫身为臣子,与殿下并无私怨同,只不过按旨办事而已,怎会想要陷害殿下?”

    赵樽微微一眯眼,抓住他话里的“小尾巴”便反嗤回去,“哦?那依魏国公的意思,是文华殿的皇太孙想陷害本王不成?”

    夏廷德吃了一惊,被他噎住了。

    赵樽这人平素话不多,但他说话的本事,与他下棋一样,世人难有人能出其右。一句出口,已然算计出七句之外。问第一句时,便已经掐准了夏廷德的死穴。

    被他一呛,夏廷德很难开口。

    如今大家都很清楚,圣旨上的意思不是洪泰皇帝的意思。他若不肯承认是自己陷害,那便确实是皇太孙在陷害。他担不起这责任,更不敢将这责任加诸在皇太孙身上。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有了赵绵泽,才会有他。

    略一考虑,他微躬着腰板,笑着迂回地道,“殿下,此事定是误会。皇太孙监国,政务繁忙,亦不曾每件事务都面面俱到。依老夫看,定是皇太孙受了某些奸佞之臣的蒙蔽,才误会了殿下。这些奸人实在可恨,老夫立马上书朝廷,请皇太孙查清原委,还殿下一个公道。”

    赵樽微抬下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射出一抹浓重的冷厉之气来。

    “魏国公真会说话。但皇太孙乃圣上钦点的储君,福慧双修,怀瑾握瑜,怎会轻易听信奸臣谗言?难不成魏国公是指,皇太孙实则徒有虚名,更无决断明辨之能力,难堪大任?”

    他说得一丝不苟,夏廷德脸色却越发苍白。

    “老夫绝无此意。”

    “那你是何意?”

    “这个”

    夏廷德再一次被噎得无力辩白。

    赵樽不再看他,转而看向场上的众将士。从始至终,这位大晏朝最有领袖能力的皇子都是一副云淡风轻,雍容华贵的模样,说话时声音不大,却句句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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