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也来凑凑热闹。”
见到东方青玄出现,夏廷德原本寒着的脸,突地好看了一些。为了避开夏初七先前那个“有证据”的话题,他赶紧打个哈哈,上前几步,拱手一揖,朗声大笑。
“大都督远道而来,老夫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东方青玄微微颔首,轻笑一声,环顾一眼大营中的将士人人武器在握的样子,又瞄一眼地上的尸体,声音好不悦耳,“魏国公不必多礼,本座没旁的爱好,就喜看这舞刀弄棍喊打喊杀的,要是血流成河就更美了。若不然,你等继续?”
夏初七见他进来就与夏老鬼寒暄,凶巴巴憋他一眼,哪容夏老鬼故意岔开话题?她冷笑一声,不屑地挑起唇来,大声接嘴。
“闲话休提,魏国公先前不是要证据吗?若是我说我手上有皇太孙指使山海关守将谢国源故意放哈萨尔入关,接着又杀掉谢国源灭口的证据,甚至包括文华殿与哈萨尔的往来文书,以及皇太孙故意构陷晋王的种种罪证,魏国公本人是否愿意在晋王的万言书上联合签押,奏请朝廷改立储君?”
哈萨尔当初入山海关时,谢国源因守城不力自杀谢罪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如今她却说那是皇太孙杀人灭口,还有旁的证据来证明皇太孙构陷晋王。
这一席话,登时引发了轩然大波。
“呀!竟是如此?”有人惊。
“还有这等事?不可思议。”有人叹。
“不能吧?这人是男是女,满嘴胡说八道。”有人疑。
夏初七却不管旁人怎么说,只盯视夏廷德,微微一眯眼。
“魏国公怎不应?”
她对夏廷德这一将,极是有力。当然,她手上的证据也并非虚言。去阿巴嘎为哈萨尔治伤,又将计就将的把表姐“卖”给了他,除了得到了不少的金银财宝之外,她还得到了这些更加实惠的东西。
夏廷德冷冷一哼,被逼到这份上,也还算镇定,只厉声问。
“你有证据?有何证据拿出来说话。”
看着自家这位二叔,夏初七笑了,阴恻恻的勾唇,“证据自然要先呈于奉天殿给当今圣上看的,又岂能给你,毁了可怎办?放心,只要圣上一看证物,皇太孙的位置只怕是坐不稳了。所以,我劝魏国公您还是莫要一直为他狡辩了,免得到时候得一个串通叛国的罪名,到时候,皇太孙或可保住性命,只怕您就没那么幸运了。前魏国公的下场怎样,难道你都忘了?”
前魏国公几个字灌入耳朵,夏廷德面色一白,看她的目光明显深了。
“你什么东西,有何资格与老夫如此说话?”
“我是什么东西?!”夏初七反问一声,突地嘲弄的笑了起来,她与赵樽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一步一步朝夏廷德走过去,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咯咯直笑,“国公爷你是什么东西,我便是什么东西。难道你不知道?”
这句话含意颇深。
懂的人,自然懂,二人一脉同宗,自然都是一样的东西。
可不懂的人,却是听得一头雾水。
夏廷德的脸色白了又白,在她带着狠意的目光逼视下,竟然没有直接开口呛回去,更没有当场索要证据。只眉头一锁,避开她的目光,望向赵樽,模棱两可的笑着,言词极是恳切。
“殿下,今晚之事,老夫多有得罪。但殿下与老夫同朝为官,自当谅解,为人臣者,按朝廷的旨意办事并无过错。既然如今殿下有圣上的手谕,余下来的事,老夫就不好插手了。告辞,夜黑风冷,殿下早些歇了吧。”
夏初七勾唇冷笑。
这个立马与赵绵泽划清关系的家伙,真是没什么风骨。
想必当初他也是这般随手把她那个便宜老爹夏廷赣抛弃的吧?
眼看夏廷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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