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事,只静默着思量一下,抬手捋了捋她的头发。
“阿七,这件事爷来安排。明日射柳,你不必去。太皇太后那里,爷会有法子应付。”
夏初七心里一暖。
那种无时无刻不被人保护着的感觉,真是极好。
她笑叹一声,把他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让他感觉着小十九的存在,出口的声音,也比先前软和许多,“爷,我知道你的意思。可太皇太后既然差人来叫我,我便不能不去。你想想,她这次没见着我,会不会生疑?她若生疑了,下一次肯定还会传我。指不定,还会亲自过府来。到时候,小十九越来越大,我如何避得了?”
赵樽眉头一蹙,掌心在她隆起的小腹上滑过。
“你这肚子,已是瞒不住人。明日你去,如何面对众人的眼?”
夏初七抬起头来,看定他,调皮的眨下眼。
“爷,我是笨蛋么?”
赵樽唔一声,“阿七有自知之明。”
夏初七眼风剜向他,差一点咬到舌头,“我是说,我不笨,我既是敢去,自有我的主张。”
赵樽知道她是个有主意的,也不多劝,只不放心的再问一句。
“行!只是敢问皇后娘娘,到底有何妙招?”
最近两个人见面,她喜欢酸溜溜的叫他“晋王殿下”,他这一声“皇后娘娘”里头,酸味儿也不少。不过这种事儿,这二人倒是有默契——高手过招,点到为止。不深不浅,不多不少,不会让对方觉得窒息压抑,又可适当表现自己的郁闷,或说表达自己在吃味儿的委屈,算是一种夫妻间的正常状态。
故而,夏初七并不在意他的称呼。
“明日可见分晓。”
“今夜不说?”
“不能说”夏初七拖曳着嗓子,“除非晋王殿下求我啊?”
赵樽笑着敲了敲她的额,夏初七吃痛一声,装出一模老实可爱的样子来,一把勾住他的脖子,“再说,爷大晚黑的来了,不是有更要紧的事做么?何苦执意如斯?”
“更要紧的事?”赵樽勾了勾唇角,“阿七倒是很懂爷心?”
“必须的。那爷,您的笑容还可以更灿烂一点吗?”
赵樽笑意已是充盈了眸底,他捏了捏她的鼻子。
“若是阿七有吃的东西给爷,一定会更灿烂。”
噗一声,夏初七板住了脸,“你猪啊?没吃晚膳,不会早说?”
她把这货给狠狠“训斥”了一顿。可话虽说得极狠,但他肚子饿了,就是天大的事儿。做为“贤妻良母”,夏初七还是要去为他准备的。
这会子,她屋里亲近的丫头都被调去做旁的事了,她不好去打扰她们,也没法子叫别人。不过,她也没有告诉赵十九她的“为难”,明儿的重头大戏和惊喜,她必须先保密一下。
“等着啊,我去叫人。”
她穿好衣裳爬起来,偷摸着去小灶房,准备煮一些吃的给他。
可还没等她动手,甲一就站在了身后。
“我来。”
夏初七睨着他,不太敢相信,“你会做吃的?”
“嗯”一声,甲一不再说话。
目光烁烁间,夏初七弯了弯唇,看他的身影时,顿觉更加的高大了,“厉害啊你,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往后谁娶了你哦不,谁嫁了你,那可算有福分了。”她说完,见甲一黑了脸,不由嘿嘿一乐,特好心地拍拍他的胳膊。
“成,那劳驾你了,我会让爷给你涨俸禄的。”
“不必了。”甲一没有抬头,“把欠我的还上就好。”
“小气鬼!”
夏初七吐了吐舌头,退出了灶房。
灯火里,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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