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四公子!”李钰与徐昌平对视一眼,几乎叫出声来。想不到在这里竟然碰到了召家的四公子,而且还是受了重伤。李钰对召四公子耿耿于怀,归德寺之辱仿佛就在昨日,如同一道深深的伤疤,刺激这李钰敏感的心。
徐昌平看到了李钰情绪的波动,轻轻握住她的手:“不要冲动,看看再说。”李钰感到一股充实的热力,从掌心延伸到了全身,登时气定神闲,平静下来。
召四公子看来受伤不轻,摇摇晃晃的站立不住,手中用力抓住身旁的树枝,才勉强将身体稳下来。胸口上的伤口还在汩汩冒着鲜血,本来就青白的脸色,显得更加的苍白无神。
树冠之下又传来了轻微的响动,又一个人头冒了出来,穿着青色的衣衫,看来也受了重伤,手中的长剑也无力再举,拄在了地上,当成了拐杖。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召四公子咬牙切齿的说道:“我们之间有什么冤仇,竟然杀了我们这么多人?”
青衣人并不说话,勉力移动着身子,朝召四公子缓缓靠近,眼睛中凶芒毕露,竟然不顾重伤,还要与召四公子拼命的架势。
召四公子手中连连挥洒,无形的毒烟悄然卷向青衣人,可这青衣人似乎并不畏惧他的毒烟,一步一步,沉重的脚步脚步逐渐来到了召四公子的身旁,举起了血迹斑斑的长剑,便要刺死召四公子。
可怜南诏召家,一身的毒术出神入化,在武林中凶名远播,可是在这个青衣人面前,全都成了摆设。召四公子重伤之下,无力抵挡,只好闭上了眼睛,引颈受死。
“噗通。”传来倒地的声音,倒下的竟然不是召四公子,而是青衣人,原来这个青衣人也是强自提起了一口气,才走到了召四公子面前,举剑的时候,又牵动了伤势,再也坚持不住,自己先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长剑坠落到地上,堪堪扎在了召四公子的脚前,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变故陡生,本道必死的召四公子,看到青衣人竟然先倒在了地上,不由得大喜过望,连忙拔起长剑,朝着青衣人的心口,狠狠的刺了下去。
“铛。”一声脆响,召四公子的长剑被重重的击到,再也把握不住,长剑划着长长的弧线,落到了远处。“谁?”召四公子差点哭出来,忽喜忽悲的心情让他几乎崩溃。
“召四公子!好久不见,想念的很啊。”召四公子的头顶一阵清啸,徐昌平出现在他的面前:“你在这里,想必等我很久了吧?”
看到是徐昌平,召四公子登时脸如死灰,他在这里,恰恰就是为了伏击徐昌平,没想到却被一帮青衣人莫名其妙的攻杀,如今受伤之下,自己哪里还是他的对手:“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就是为了等你?”
徐昌平不理会他这个问题,召家向来是无利不起早,自己身怀重宝,又杀了召舞阳,他们岂肯放过?“你们怎么会遭到别人的袭击?堂堂的南诏召家,竟然也被杀的如此狼狈,传出来不由不让人奇怪啊。”
“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些神经病,不由分说的对我们偷袭,如果光明正大的厮杀,他们怎么会是我们召家的对手?”
(本章未完,请翻页)召四公子非常的气愤,偷袭原本是召家的拿手好戏,今天却阴沟里翻船,终日打雁,反而被雁啄了眼睛,想一想就憋屈的很。
徐昌平在树上看到青衣人,隐隐有一些熟悉的感觉,眼看就要丧命在召四公子手中,这才忍不住出手,低声嘱咐李钰继续埋伏在树顶,召家的毒可不是吃素的,自己从树上跳了下来。
徐昌平淡淡的看着召四公子:“还是老规矩,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做不成男人。”召四公子不寒而栗,想起归德寺被徐昌平审讯的镜头,又一次夹一紧了双腿,赶紧坦白。
玉皇阁一行中,召舞阳被杀,上官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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