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楞子脸色连变,终于老实了,捂着血淋淋的嘴脸爬了起来,哈腰垂头站在那里,再也不敢多说半句。
青年人烦躁的走来走去,双手十指的骨节也在“咯崩”“咯崩”按响不停。蓦地站住,他斩钉截铁的,也是冷酷寡绝的开了口:“碧血丹心镯是姬周世家五小姐看中的宝物,我必须要得到它。那不仅仅是作为属下的孝心,更有可能凭此得到五小姐的垂青嘿,东西必然藏在王谦益身上,只是他不肯招供,这头嘴紧的老狗,我倒要看看他能撑到什么程度!”
四名大汉,只是惶惊的站着,一个个都摆出“惟命是从”的神色来,没有人敢表示出一点不同的意见。
青年人一挥手,冷冷的道:“你们先去把那小屁孩儿给我抓过来!”
齐应一声,四个人如狼似虎的扑了过去,王谦益同他的老妻,经过方才那一顿毒打,这时也不过刚刚转过气来,甚至尚不能挣扎,那孩子已被黑子一把提开!
伸着那只血污颤抖的手,王谦益痛苦的呻吟:“求求你们放放过这孩子那那是我我唯一的命根啊”
划动着满地的黄土沙,刘薇虚弱凄惨的哭泣声更断人肠:“先生你们要要什么都可可以拿去甚至我们夫妻的两条命就只有这孩子我求求你们行行好饶饶了他吧”
背负双手,青年人踱到王谦益夫妇二人面前,他淡淡的道:“姓王的,我发觉你虽是个做生意的商人,却很有心机,也很能熬,还有一副硬骨头,你比我预料中的要难缠得多,也可恶得多!”
王谦益痉挛的,低哑哑的道:“我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青年人慢吞吞的道:“那只‘碧血丹心镯’一定在你这里,但你却抵死不肯讲出藏处,因为你清楚,我们花费了偌大的代价在高速路上制造事端,将你们掳劫威迫到这个无人之所,又当着你们的面杀死了你的两个雇员,还毫不避讳了暴露了我们的来历以你的阅历应该知道,镯子交出与否,你们一家三口都是一样没命,所以你熬打熬刑,宁肯死,也不愿把镯子拿给我,王谦益,我说的没错吧?”
王谦益挣扎着抬头,脸上的裂口沾着沙土,青瘀紫肿的面颊在抽搐,吃力的说道:“听听我说先生我没有没有骗你,我也也决不像你说的那种那种想法先生我没有理由为了一只镯子去赔上我们一家三口的性命”
青年人冷冷一笑:“你就是我说的那种想法!王谦益,不会错的,从你一开头眼见我们宰了你的司机,还有你的秘书,你就明白你们的遭遇会是什么,所以你豁出去了,宁死也不愿交出镯子,但王谦益,你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远比死亡更令人畏惧,或许我有方法让你改变主意。”
王谦益恐怖的嘶叫:“不不不要”
点点头,青年人道:“可能你已经猜到了我先肢解你那宝贝独生儿子,却不会叫他马上死去,我会慢慢的来,让他吊着一口气享受那无边的痛苦!然后,我再来如法炮制你的老婆。当你听到老婆和儿子的哀号c惨叫,可能多少有些反应,也许就肯说出碧血丹心镯的藏处。如果这一切都没有生效,那我再杀了你,就算我命中注定是得不到那只镯子!”
全身颤栗,王谦益扭曲着变了腔调:“求求你开恩做好事求求你积阴德求求你求求你”而刘薇早已惊恐过度,吓昏了过去。
青年人生硬的道:“黑子,动手吧。”
王谦益的一对眼珠子突出了眼眶,喉结在上下移动,他大张着嘴巴,宛似已不能透气
黑子洪声道:“少爷,从哪里开始?”
青年人端详着那个木然僵立,宛似痴呆了的孩子。他无视于那孩子泪痕斑斑的小脸,无视于那孩子骇绝惨绝的迷惆神情,他只是端详着该从何处割切比较有趣,他在看,那光洁的双腿?白皙的两臂?或是,柔嫩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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