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侧的山中鹿之介往前踏进一步,低声道:“柴田胜家大人,此人不除,今后我们清州城只怕难有宁日。”
柴田胜家严肃的点点头,道:“刘煜,你很有武士迎难而上的风骨,但是,这风骨却用错了地方。”
刘煜舐舐焦裂的嘴唇,生硬的道:“柴田胜家,在我面前卖老,你还不够资格,我们之间的仇怨,光是言语是化解不了的,只有用血才能洗清干净。”
目光闪动了一下,柴田胜家沉沉的往左右一瞧,冷冷的道:“不错,我们都会记住你的这句话。”他忽然一拍双掌,沉喝道:“不破光治!”
站在柴田胜家身侧,一名身材粗壮c形容狂悍的东瀛武士往前迈进一步,他穿着银色的武士劲装,手中倒提着一柄用银链相连的八角铜锤,看上去利落而精猛。他就是不破光治,柴田胜家手下的贴身护卫头目。
刘煜眼帘微合,却在合眼的同时猝然掠闪,快得出乎人们预料之外,他的一条手臂依然恍若利刃一般的横斩向不破光治!
刘煜这种先下手为强的出击,落在柴田胜家眼中却像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行一般,他竟然勃然大怒,吼道:“好个不知死活的狂徒,左右,围杀他!”
就是这一句话的功夫,刘煜的鹰翅功已经迫退了不破光治,又收割了九条东瀛武士的性命!在柴田胜家的命令下,山中鹿之介大喝一声,扬步推出七掌!
强烈的劲风呼轰波荡,刘煜倒射而出,他后面,秋上久家挥舞着武士刀狂猛的攻到!
蛇一样猝然侧滑,一柄黄蒙蒙的飞锤滴溜溜的砸来,刘煜抖手猛击。震退不破光治后,又左掌微晃,逼得乘隙而进的秋上久家狼狈退开。
山中鹿之介沉喝一声,立桩坐马。双掌输番出击,掌风有如铁板沉锥,呼轰冲激,不求伤敌,只为牵制住刘煜的行动。
刘煜身形飞舞,心里却在思量如何对付山中鹿之介,山中鹿之介的一身武功是以内功真力深厚见长,其掌上功夫之猛辣。可以裂鼎碎碑,横拒八马,但是,他的弱点却是不易灵活使用!
现在。刘煜已下定决心要以毒攻毒了,他如一条淡淡的影子,不可捉摸的飘移旋走着。不破光治的飞锤呼的擦着他的耳旁掠过,刘煜突地一个仰翻,直扑秋上久家。秋上久家迅速侧跃,刘煜趁机侧翻而出,一个跟头纵跃到不破光治面前,在不破光治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已一掌将他的脑袋击得粉碎!
秋上久家厉叱一声,举刀回击而至。刘煜不屑的迎击,只一步就已闪到他眼前。一只斜竖的手掌,顺势抹头砍了下来!
秋上久家大吼一声,颈微扬,右手武士刀直刺对方小腹,左手却不知死活的去抓刘煜的手。刘煜略一偏身,让过武士刀一刺之势,却任由秋上久家的手抓上来。鹰翅功的切割力在刘煜先天高手级别的功力的加持下,就算是钢板也可以划开,秋上久家那未有任何奇功绝技的肉掌又怎么可能挡得住?!
山中鹿之介心头一震,大叫不好,还未及挺身相救,秋上久家的左手已经离体而去,紧接着,他的脑袋也脱离了身躯!
这一番变故,仅在两个呼吸之间就全部完成,不止是战圈中的山中鹿之介悲愤难当,就连旁观的柴田胜家也气得脸上全变了形,纵身也扑入战圈,武士刀挥扫如风,上手就是一抡急攻快打。
虽然不破光治只是柴田胜家的侍卫统领,但他们之间的感情却是非常深厚,自己的得力心腹在自己的面前被人一掌击杀,这叫柴田胜家如何不急怒攻心呢?
在柴田胜家加入战圈的同时,另外一个身材矮小的东瀛武士也猴头猴脑的钻了进去,拳击刀斩,协同攻向刘煜。
刘煜的双手上下翻飞,交舞,泼不进一滴水,插不进一根针,却又是那么变化万端,指东打西,飞南卷北,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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