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刻,牟宗涛已受重伤,不过他的生死应该无碍,我没有从敌人那里感应到杀气”
哼了哼,林无双咬着牙道:“荒谬!既然是敌人,怎么可能没有杀气,难不成他们还会好久好菜的招待我牟师兄?!刘先生,你们是两个人进去,逃出来的竟只有你一个,为什么你不和牟师兄同进退c共生死?你不觉得这是一种临难苟免c不仁不义的行为?”
刘煜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轻声道:“林姑娘,你能不能听我说完,我这么做是有用意的”说到此处,他突兀静止下来,林无双想要开口,却在一种能让人僵寒的阴森感应下不期然的噤声。紧接着,她就听到岩窝之外,有衣袂飘风之声连续掠过,不多久,更有手提式探照灯的光辉移动,但是,就听不到一丁一点的人声喧哗。
时间在静静的流逝,但追索的敌人却似乎尚未放弃他们的希望,一拨拨的搜过来,一拨拨的查过去,灯光在闪映,就似夜暗里飘移不散的鬼火。
刘煜也计算过,对方搜捕成功的机率并不大,“飞鱼岛”如此广阔,地形又这般复杂,时当深夜,天候恶劣,在层叠错落的礁岩纵布间,要想找着一个执意躲藏——或者已经趁隙远扬的先天高手,何异大海捞针?
林无双依旧紧绷着脸孔,一声不吭,瞧这位扶桑剑派掌门独女的模样,和她有仇的不像是外面“新选组”的朋友,倒似是与刘煜透着那么几分不共戴天。
雾气更浓了,森森的寒潮无形无影的伸展渗浸,冷冽的海风在雾气外徘徊低咽,冰湿的感觉便往人骨缝里钻,这“飞鱼岛”可真不愧是牟沧浪精挑细选出来的“锻炼”之地啊
空气冰寒,吸一口入肺,能冻得人混身起鸡皮疙瘩。林无双不期然的哆嗦了一下,这个动作像是“破冰”的前兆,她终于不再化身为“蜡像”了,将目光转向刘煜。默然片刻,她轻轻地开口道;“刘先生,你先前说,你是有用意的?”
点点头,刘煜先将从土方十四郎那边听来的有关林北溟的消息告知了林无双后,又道:“因为宗神龙的脱逃,现在你父亲他们的关押地点似乎变了,我在东瀛的时间不多,不能慢慢的去查访,所以打算让牟宗涛去‘探路’。相信土方十四郎应该会将牟宗涛和你父亲他们关押在一起的。”
林北溟的未受虐待和宗神龙的成功出逃,都让林无双喜形于色,可同时,牟宗涛的“落入敌手”就愈发的让林无双难以接受了。她沉默了一会,幽冷地道:“刘先生。你的这种想法真是太奇怪了,你就不怕牟师兄‘探路’不成反被新选组杀害?”
淡淡地一笑。刘煜道:“你可知这世上有一种名为‘望气’的奇术?我看牟宗涛身上并没有‘死气’。所以可以向你保证,他绝对不会死在这飞鱼岛上!”
林无双生硬地道:“就算你说的那个什么‘望气’是真的,但你又怎么能保证牟师兄会被关押到我父亲那里去?”
面颊抽了抽,刘煜无奈的道:“这就要赌一把了”
林无双尖锐地道:“好一个‘赌一把’,你这要是输了,你本人倒是没有损失。可输掉的却是我牟师兄的自由,更有可能是性命”
深深呼吸了一次,刘煜的神情随着他呼吸的过程转趋冷淡,然后。他缓慢地道:“是非亦自有公论。林姑娘,只请你慎自克制,不要把你积存在心中的怨愤向我发泄,因为我并不是一个适于让他人泄愤的对象。”
林无双冷冷地道:“我没有向你发泄我的郁愤,刘先生,我不过在陈述一桩事实罢了。”
刘煜忍耐着道:“那是一桩事实,还是一项恶意的曲解?”
猛一仰头,林无双道:“你心里明白,刘先生。”
冷冷地笑了,刘煜道:“我当然明白,但似乎林姑娘你并不明白!你要知道,我们之间本来没有多深的关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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