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桌几,几把斑竹椅子仍然好端端的摆在那里,其他的情形则因为屋里的曲折与隔间的关系便看不见。
顷刻间,窗口人影一闪,坂崎良跃了出来,他站在那里,脸色苍白,鼻翅急速龛动,却一时没有说话,只是全身激动得籁籁抖索。
神乐千鹤看了刘煜一眼,微蹙眉头,开口道:“出事了?”
点点头,坂崎良深深的吸了口气,颤着声道:“小姐如月大人已遭了毒手!”
脸色变了一下,神乐千鹤强自镇定的道:“他手下的忍兵呢?”
摇摇头,坂崎良道:“不在这里。”
眯了眯眼睛,神乐千鹤沉沉的道:“前后三间屋子,你都察看过了?”
点点头,坂崎良道:“全查看过了,还越窗到后面搜了一遍,几间房子都相当整齐,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更不见打斗的迹象”
挑挑眉,神乐千鹤冷冷地道:“如月影二死在哪里?”
朝后堂一指,坂崎良道:“就在后堂的那张竹围椅子上,浑身是血,流在地下好大一滩”
看着刘煜,神乐千鹤征询道:“煜样,我们进去看看?”
“走吧。”刘煜点点头,当先大踏步推门而入。
在坂崎良的指引下,他们来到了后堂,那里,有一张竹制的大圈椅,一个健壮却僵硬的身体便坐在那圈椅上,这人坐着的姿势十分的怪异,他上身微向前俯,面孔仰起,左手往后伸,右臂朝前抓,宛似要攫取什么!
显然,这位遇难者就是神乐家族的忍者不对首领如月影二了!这位中年忍者原本微圆的面孔已歪曲得失了形,他两眼的眼珠子凸出了目眶,往上瞪视着一点纵在如今,仍然可以令人看出他当时的惊震c愤怒c痛恨与意外的神色来,他的嘴唇紧闭,却有血痕流自唇角。
刘煜一步一步的来到如月影二面前,他细细的审视着如月影二身上的致命伤处所在。又细细俯视如月影二那蜡白又泛铁青的僵木面孔,然后,他将视线投注在椅下那一大滩粘稠稠的血渍上。
半晌,刘煜站直了身子,悲切的道:“好狠啊”
神乐千鹤急问:“煜样,你发现了什么?”
哼了一声,刘煜冷冷地道:“千鹤,如月影二是被人暗算的,而且,暗算他的人还是个他一向相信的人。或者说是他极为熟捻的人。”
吃了一惊,神乐千鹤忙道:“煜样,你怎么知道?”
站在如月影二尸身后,刘煜指着他的背脊:“这里,千鹤。注意这里,这是如月影二身上唯一的伤口也是致命的伤口。这是某种锋利的匕首c手里剑之类的凶器所形成的伤痕。这一刺之力,刺穿了如月影二的脊椎骨更透人了腑脏,但是,这样的杀人方式却不能叫人很快的断气,受此创伤的人,要在血将流尽。受够了痛苦之后才会死亡,那暗算如月影二的家伙,是有意要让如月影二在受尽折磨中慢慢死去”
神乐千鹤脸色大变,闭上眼大力的呼吸了几次。才又重新睁开,沉声道:“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在草稚家中,也唯有草稚家家主草稚柴舟的结拜兄弟,自称为‘草稚家第二高手’的大神零惯用这种杀人手法!”
“大神零?”刘煜紧紧地皱着眉头道:“这么说来,我们晚了一步,草稚家已经得到了八咫镜?”
“如月影二和我们失去联系不过两个小时,草稚家的人应该还来不及从祭坛那边得到八咫镜。就算他们很顺利的潜入了充满着狂暴能量的祭坛,又很顺利的找到了八咫镜,也绝对还没有离开这里!”神乐千鹤沉声道:“我们来时的那条土路是唯一的进出通道,除此之外,整座奇稻田岭无论是空中还是山中,都再无出路”
刘煜点点头,他理解神乐千鹤的说法,他早就感觉到了,这奇稻田岭想来是受到了反世界原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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