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之前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不过以后不会了,我不会再让你置身于危险之中!那些想要伤害你的人,我会一一的报复回去!他们想要我经历丧子之痛?很好,他们也是有儿子的,我会让他们亲身体验一下这种感觉”
听到这句话,刘煜眼神一闪,总觉得皇帝意有所指。握着玉玦的手已经发白了,如玉般白皙的手上隐约可见因用力而产生的青筋。刘煜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却又不知道如何怎么说。
寂静的夜,总是悄然无声的到来,刘煜坐在屋内,紧密的门窗隔绝了阴冷的风,却隔绝不了寒气,这间房间冰冷异常。未点灯,漆黑的几乎看不清房间里的布置,刘煜还是极为冷寂的坐着,玉玦紧握在手中,早已和刘煜的体温一致。
皇帝已经离开很久了,但是刘煜还是待在这个房间里,没有走动一步。他在这里静坐了很久,滴水未进,只是思考着一些事情,一些难解的事情。自己始终不是原来的大皇子,所以根本无法看透那个男人的心,为帝二十载,果真不是凡人
华美的宫殿里,因为宫廷变故而少了平日的轻歌曼舞,二皇子坐在漆红雕花的椅子上,眼中闪现一丝兴奋。他终于可以确定了,他大哥没有死,此刻正隐藏在京城的某个角落,冷冷的看着自己。二皇子勾起一抹极为冷漠的笑容,大哥,我不会输给你的,这场比赛的赢家一定会是我。
虽然朝廷已经命令宵禁七天,但是首辅胡云冀的府邸何人敢查,一处精美的庭院之中,朝歌漫舞,红帐锦帘,依然是一副醉生梦死的。
红帐下,白玉般娇柔的女体翻滚着。好似一朵朵雪白的浪花。当朝首辅胡云冀,乃儒学大家。严于利己,不管是在朝还是在野,名声具是有口皆碑。但是其子却甚是不堪,或许是幼年丧母,无人管教。胡云冀之子颇为纨绔,常常仗着胡云冀之名巧取豪夺,是京城恶名昭彰的衙内之一。
胡云冀虽然素来对自己十分苛刻,而且能够权倾朝野手段自然高明,但是对这个唯一的儿子,却是舍不得打骂,只能放任自由了。很多人都知道胡云冀唯一的弱点便是其子。也有很多人想利用其子来谋划一下胡云冀,但是不得不说,胡云冀这儿子,实在是太坏了。而且是坏的没心没肺的那种。头一天可以和你共用一个女子,但是第二天就可以翻脸不认人,直接把你的家产夺得一分不剩。无数人感叹此人的若是把他作恶的手段用一半的朝廷上。估计早就可以接其父亲的班了。
此刻,这位胡云冀之子,正在他那张当世巧匠花费了三年时间才完成的大床上征服一个女子。这个女子是他手下送来的,乍一看,无比清纯,但是那眉目间娇媚异常的气息自然是瞒不过这花丛老手,不花几下功夫便把此女推到在床了。正在此子大汗淋漓。奋力耕耘之时,一把锋利的长剑,从他身下的女子胸口穿透而出,刺进了他的心。
谁都没有想到那个已经在朝堂之上做了二十年安稳帝王的男子会在此时突然出手收权,行动还是如此迅速,如此疯狂!对,就是疯狂!隐忍二十年,一夕爆发,头一个动作便直指当朝最为权重的首辅胡云冀。
要知道胡云冀可是两朝元老,是当今天子年幼时的老师,曾挂过太子太傅一职。可是当今天子似乎真的不顾念这些旧情了,开始了冰冷而残忍的杀戮。
御林军严守皇宫,原本只是在京城周围的军队不知何时已经进入的京城,这根本是不按牌理出牌!虽然政治离不开军队,但是这样以军队的强权来压制政治本来就是大忌,而且是这样光明正大的压制,不是平日只当做筹码使用。
几乎京城的每一个高官都开始人人自危起来,他们的院落里,原本只是充充场面的家丁拿起了棍棒护卫起来,当然还有一些聪明的,还是照常,因为面对强大的军队,这种行为除了为自己找一个把柄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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