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皇上和皇后娘娘不敢有任何不敬之心啊。反而是端亲王,私自命人打了五阿哥和格格,他们两位是皇上的亲生儿女,这才是真正的大不敬啊。”
刘煜发现,每次福尔康说话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翕动着鼻孔。本来那两个洞就异于常人,这下就更加显得异常得大。不过,谗言这是在说他么?刘煜轻蔑地斜了他一眼,笑着扯扯瞪着眼想要发作福尔康的乾隆皇帝,“皇上,听起来淑芳斋正热闹着呢,不如您跟克善再去凑凑热闹呗。人发疯克善看过,可还没见过燕子发疯是个什么样子呢。说起来,淑芳斋不愧是个戏台子,这每天的好戏可不止一出两出的,每天精彩得很。”
“哈哈既然克善想看看,那咱们就过去看看。当初,朕把小燕子放在淑芳斋,就是觉得她能闹腾,整天叽叽喳喳地,看她比看戏都有趣儿些。”乾隆皇帝已经被潜移默化成了“二十四孝老爸”,笑呵呵地拉着刘煜站起来,扫了眼三人组,喝道:“还不在前面带路?!”
永琪差点没被气晕了,皇阿玛这样的评价,将小燕子置于何地?要知道,小燕子明面上的身份可是皇阿玛的亲生女儿啊。皇阿玛怎么能将小燕子比作戏子,怎么能这样侮辱自己的女儿?他刚要大声抗议,却被福尔康拦住,冲他深沉地摇摇头
淑芳斋里,小燕子踩在两层凳子上,一条白绫悬在梁上打了个结。她一边扯着白绫在脖子上比划,一边踮着脚向外面张望,心里嘀咕着乾隆怎么还不过来。从慎刑司挨了罚回来的明月彩霞等人硬挺着伤躯在下面苦劝,紫薇则捧着心口叫她小心,金锁也一叠声地劝她不要假戏真做。
戏演了半天,看戏的正主儿却连影子也没有。这让众人都有些泄气。两个宫女和四个太监本就才挨了罚回来的,又得强撑着身子在这儿做戏,这会儿有气无力地站在边上。紫薇c金锁也忍不住向外看去,想要寻找乾隆的影子。可惜,她们等的人却迟迟不到。
“永琪他们实在太没用了。连告个状都不会。都这么半天了,皇阿玛还是不见影子,也不知道他们说清楚了没有。”小燕子拽着白绫,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着。正说着,就见外面明黄色的身影一闪,她立刻就来了精神。“士可杀不可辱,不要管我,让我去死”
乾隆一进来,就看见小燕子吊在梁上,脚下的凳子已经踢了,脸色憋得紫涨。下面跪了一地的奴才在哀求。却没一个动手去把她摘下来的。这样的情景,差一点没让他笑出声来。刘煜就没他那么矜持了,“噗嗤”一声,指着这一圈子主子c奴才,哈哈地大笑起来。果然,看闹剧还是要身临其境才好!
“小燕子”永琪c尔泰顾不得去瞪刘煜这个冷酷无情的人,疾呼一声就想飞上去将小燕子救下来。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不是说做戏而已么。小燕子怎么就真的上吊了呢?还有这一帮子奴才,主子胡闹就不知道拦着么?还有紫薇c金锁,她们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小燕子上吊?
刘煜一挥手,以龙骏和诸圆为首的从御前侍卫转职为端亲王贴身侍卫的一众高手立刻将蠢蠢欲动的三人组夹住,让他们动弹不得。这一举动,立刻赢得了所有人的瞩目。各种含义的目光投过来,刘煜却一点也不介意,从容地摇着扇子。既然想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那就玩得彻底一点吧。
“克善,你做什么?没看见格格快喘不过气了么?还不快去救人?”永琪也顾不得乾隆也在。恼羞成怒地吼道:“如果小燕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本阿哥绝不放过你。你们这群助纣为虐的侍卫,还不放开本阿哥,不然治你们谋反之罪,快放开皇阿玛。您还不下令么?”
“朕怎么做事,还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乾隆的脸色一冷,瞪着永琪的眼神就不善起来,“克善是朕亲封的和硕亲王,永琪你要注意自己的语气。朕不想再听到,你直呼端亲王的名讳。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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