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全场,沉声道:“我知道诸位投奔这里的原因,有些因为生活所迫,有些是因为心怀大义,无论是什么,终究是要与元庭对抗。如今起事在即,我希望我们能万众一心,共创大业。不过,在那儿之前,我们需要清除掉我们内部的元人密探。现在我点一个名字,点到的人出列。”
“王阿朴,王阿朴,王阿朴?怎么?元人卧底王阿朴不愿出列?那我换个叫法,乌旺阿普”他话音未落,一道人影夹杂着凛冽的寒气扑来,刘煜连看也没看,反手一掌,直把那偷袭者一掌打得萎靡余地,咳血连连。
刘煜叹了口气摇摇头,看着这黝黑的汉子道:“乌旺阿普,你真是勇气可嘉啊,被我揭破了身份不但不跑,反而还要偷袭于我可知道,即使是你师父师叔玄冥二老联起手来也不见得是我的对手”
底下立刻有人忍不住笑起来起来,不过大多数人双手放在大腿两侧,脊背挺直,面无表情,在明玉珍和万胜等人不间断的洗脑之下,他们心中对自家主公有种盲目的崇拜,主公说什么便是什么。大部分人在听说王阿朴是元人细作的时候,没有太多怀疑,哪怕是平日与他相交不错的,在看到他主动攻击刘煜的时候,心里也只剩下了愤怒。
搞定了威胁最大的一个细作后,立业没有计较那些只能在边缘地带搞鬼的魑魅魍魉,直接说道:“诸位兄弟,此时已到了事关我们存亡的时候,我们面前摆了两条路,一条是振兴,一条是灭亡。有不愿意同我们以命相搏的兄弟,我理解,你们现在离开,我定然不会为难与你们,也不会扣留你们家眷。但我丑话说在前头,有哪个不愿离开的。日后若有了二心,我刘煜绝不留情!通通以军法处置!”
“我知晓诸位深恨元人鞑子,那群败类逼得诸位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四处漂泊,无家可归。今日,便是诸位讨回我们所应得的一切的时候!我汉人的尊严,我汉人的地位,我汉人的江山!我汉人从来不是供他们驱使的牲口,更不是任他们宰割的牛羊!你们且想想。你们忍受冻饿的那些日子,想想你们被父母忍痛卖掉的姐妹,想想你们挨过的打。你们能继续忍下去么?!”
“人生在世,若不醉卧沙场,笑谈生死,搏个建功立业。为子孙开个太平江山。岂不白走一遭!早晚有一日,我们的将如火焰一般燃遍大江南北!我们的威名将震动山河!我们终将踏平巴蜀,征服天下!”
随着刘煜的话音,他身后的一直光秃秃的旗杆上缓缓升起了一面白底红纹的刺绣大旗,白色的锦缎面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慑人的华彩,那红色“刘”字符号在风的吹拂下竟真如火焰一般的跳动起来。
每个人都忍不住目光灼灼的盯着那旗子,最后他们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惊天的呐喊:“战!战!战!”那声音如同爆炸一般的喷发出来,将这山河冲击的地动山摇。刘煜谋划了十余年的计划,从这一刻开始露出獠牙。
反元基地的几个军营都在紧锣密鼓的准备着。厉兵秣马忙得好不快活,将士们这时候还没有真正经历过战场上浴血沙场,还没有笑谈生死的洒脱,但却有着一股子天不怕地不怕的勇劲儿和冲劲儿,此时所有人都有条不紊的准备着。
本部也一派严肃,反元基地各营头目全部被召集起来开紧急会议。偌大的厅里坐了五六十人,刘煜立于这些人前面,他身后悬挂了一张一人高的特质的的宣纸。他伸手拿了笔,在砚台上沾了沾,然后提笔开始在纸上画起来:“我反元基地本部如今位于重一庆府东南方,我们在重一庆府周围有四个分部。这四个分部与本部分别位于五个县城,五个县城连成一条线,我们要于明日晚间,五个县同时起事,将这五个县城从内部吃掉,速战速决,并且能够于战后立刻封锁消息。”
他笔下勾勒出东川的轮廓,并且准确的点出五个县城的位置,这下笔行云流水,边境地带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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