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声呼救,声音响亮流畅,可见水性极强。那么敢问姑娘,既有这般好水性,既然是因为我踩住你的头才不能上岸,你兄长缠住我许久时,你为何还要留在水中,做出垂死挣扎的模样来给谁看?”
绿衣少女焦灼的望着水中挣扎的汉子,抿着嘴不说话。
刘煜一挥手令守在湖边的人退下,负手背对湖面,淡淡道:“你兄长在水下挣扎,命在旦夕,你若是不想让他死,不妨去救他上来。否则,这等讹诈勒索之人,死便死了,想必也不会有人来寻我抵命。”
绿衣少女狠狠瞪了刘煜一眼,翻身跳进水中,果然不到片刻便在水下找到青衣汉子,将艰难他托出水面。
周围的人看的目瞪口呆,他们来得时候,分明看见这少女在水中拼命挣扎,仿佛下一刻便会沉入水中丧命,谁想她竟这般好水性想起之前这二人那般恳切凄惨模样,不由大怒,看着少女在水中艰难的将青衣汉子向岸上拖,竟没有一人上去相助。
还是高大全知道刘煜不过为了证实给旁人看那少女是会水的,并不敢真的弄出人命,令人将二人拖了上来,道:“大爷,怎么处置他们?”
刘煜淡淡道:“带回庄上去。此人方才污了我的衣服,若日落之前有人拿一万两银子来赔了我损失也就罢了,否则,便拿着父亲和雍亲王的帖子去府衙,审出他们的祖宗八代!收拾东西,回府!”
径直向茶棚走去,高大全抢在他前面牵了坐骑过来,刘煜接过缰绳,刚要上马,却见茶棚中孤零零坐着一桌客人,为首之人容貌俊雅,气度沉凝,一身黑色的貂皮轻裘,更衬的肩宽腰挺,气势凌人,一双锐利的眸子正定定的看着他,正是路上客栈中偶遇过的自称陈弼教的假男人。
陈弼教见刘煜朝自己看了过来,点头微微一笑,缓缓起身,微一拱手,还不及说话,刘煜已然移开目光。翻身上马,一夹马腹,扬起一地灰尘,疾驶而去。陈弼教看着他的背影。目光幽暗看不出任何情绪。淡淡道:“拦下他。”
虽然知道陈弼教身上有自己的机缘,但双方的实力差距实在让刘煜有些接受不能。他只能暂时退避。身后急促的马蹄声起,伴随着一人大喝:“这位公子,且请慢行一步,我们爷有请。”
刘煜充耳不闻。一踢马腹,速度又加快了几分。高大全马慢,刘煜这般一加速,便被丢在了后面,他叫了一声大爷,见刘煜没有理会,只好拼命催马急追。身后有四骑快速从他身边掠过,顿时大惊,高声喝道:“大爷小心!”
刘煜知道有人追了上来,心中有些不快。他自来强势惯了,从来只有他勉强别人,何曾被别人勉强过?这陈弼教屡屡强人所难,在客栈中迫他出手,湖边坐观热闹,此刻又强邀相见,早让他心生反感。冷哼一声,反手一鞭,将马儿速度催到了极致。
只是庄子上养的专供他出门游玩的马,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看起来倒是膘肥体壮,其实速度耐力比一般的军马还要差。不过片刻,身后便有一骑追了上来,黑衣黑马,甚是精悍,马上的黑衣汉子艺高人胆大,从刘煜身边一掠而过时,弯腰伸手去夺他的缰绳。
刘煜冷哼一声,一挥马鞭甩了过去,正好落在黑衣汉子手腕上,黑衣汉子痛呼一声缩手,两匹马擦身而过。刘煜还不及回鞭,左右身侧又各自冲了一匹马出来,速度快到了极致,同时向他身前冲撞而来,眼看三匹马便要撞成一团,那两个汉子清啸一声,以毫厘之差在他身前交叉错身而过,形势惊险到了极致。
刘煜胯一下马儿资质平庸,何时见过这等场面,立刻惊得人立而起,癫狂纵跃,刘煜无奈一笑,飘身而下。三个黑衣男子也同时下马,互为犄角的将刘煜围了起来。
虽然这三个黑衣人没有像他们的主子假男人那样给刘煜一种“女扮男装”的警示,但同样让刘煜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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