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认得这个是谁吗?
“我叔儿啊,咋了?”
文轩今天真的很不正常,反反复复的跟我确认一些事情,甚至有很多我没印象的事儿。
到了晚上的时候,文轩瘫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一脸复杂的跟我解释是他最近忙多了,神志不清了。
我撇撇嘴,我未婚夫累成这样了,我就勉为其难的撒个娇吧。
我要他抱抱我,我的记忆里我经常这样跟他黏糊在一块,但是今天文轩却一脸惊喜的样子,心翼翼的把我扶起来往怀里拢了拢。
“你终于知道心疼我了?”我白了他一眼,“我之前叫你温柔点,你每次都差点把我勒成骨折。”
“谁让你是病人啊。”
文轩嘴角微挑,眼神里满满都是宠溺。
我就又有点迷茫,我未婚夫什么时候这么撩人了?
我在医院赖了半个月,文轩差点把办公室都搬到病房来了。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我有点心疼,就偷偷的抽了一份来看。
轩扬要向海外迁移?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
文轩面对我的询问,温和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说我怎么什么都忘了,当初是我提的意见啊。
我提的?我只知道我好像是忘了什么,不过既然是忘了的,那应该不是重要的事吧。
“轩,我想回家。”
住院满一个月了,我就耍起赖皮来,文轩磨不过我,答应一周之内带我离开这里。
文轩答应我的一定会做到,我便巴巴的等了五天,文轩直接带着我出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文轩的脸,始终有种距离感。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文轩一直让我待在这里,他自己倒是不辞辛苦的两国来回飞。我想要插手国内的事儿帮帮他,但是都被文轩给挡住了。
若我再强调,他就会捏着我的脸说:“你要管就是觉得你男人连那点事儿都做不好?”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钻我说话的空子了。
我只能作罢,但是我很想蒹葭的那些朋友,出了国便与她们基本斩断了联系。
文轩看我委屈得不得了的样子,便安排让我去出席一个商会,地点是一个海岛度假区,顺便帮他跑个合同。
对方姓武,本来就是个挖煤的,后来包了座山,煤没挖出来,地皮的价格倒是翻了好几番。
临走前文轩跟我交代:“我想着那块地皮放在国内就是转手卖掉,咱们也是赚,不过最好还是盘下来建生产厂。那人的口碑不大好,我也不大愿意让你去,若能谈最好,但敢冒犯你的话就不必客气了,国内有宿家,他掀不起什么风浪。”
我听话的点点头,便带上陈出发了。
关于那次弄得我浑身是伤的意外,文轩说我是遭人绑架了,回来时全是刀伤和枪伤,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命。
所以从那以后无论我在哪,身边都满满的一堆保安。我抗议过无数次了,文轩都巧妙的给我堵了回来。
我看着自己手掌上的疤痕,问陈我这种连车都不会开的,以前有那么爱惹事吗?被仇家伤成这样?
“这”陈回答的有点不自然,“这仇家咋想的,咱们咋知道呢,是吧”
我不满的看着身边里三层外三层的保安,噫了一声。虽说我连刀都拿不稳,防身术就更不会了,但是安保也不用这么过分吧。
真是不愉快的出差。
什么商会就更无聊了,来宾里依稀能见到几个国人面孔的,可也没我认识的。
我正四处寻找那个武老板的去向想去搭个话,好不容易挤出去了,后面就又是一阵骚乱,好像是有个先生打碎了酒杯。
这就把人跟丢了,只能约私下面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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