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回府。”帝锦墨道。
凤嫣然不能死
彩蝶猛然抬头,她探究的看着帝锦墨,如果凤嫣然与他而言不是重要的,那么他又何须急着回府?那么她呢?又算什么?
她的心被刺痛,然而她的倔强,她的骄傲却是让她什么都没有问。
帝锦墨一心想着凤嫣然不能死,因此匆忙间也没有来得急多做解释,而且,他也本就有意隐瞒此事。
彩蝶和凤嫣然本就有仇,以她的骄傲,又怎么会让自己的命靠着仇人的血吊着,那于她而言,只怕会觉得那是莫大的讽刺吧。
再有就是,若是让她知道这后面有阴谋,只怕以她的性格,非要去查个水落石出不可,他们连敌人是谁都还不清楚,他又怎么能让她以身涉险,陷入危难之中?
“要回去,你回去,我还不想回去。”从帝锦墨的身上起来,彩蝶头也不回的往竹舍走去。
风吹得竹林沙沙作响,扬起她的墨发和白衣,清雅脱俗的傲骨如梅如霜,这样傲然的她,他怎么忍心折断她的傲骨。
“那我让冷来保护你的安全。”帝锦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彩蝶顿了顿,没有回头,也没有在说什么。
除了竹林里的沙沙声,彩蝶再也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时,她这才转身,她以为帝锦墨已经走了,却不想,他仍然站在原地不曾离开。
见他还没有走,彩蝶微微的有点不自然,她皱眉淡淡的回了他一句,“随便。”
她心里却在冷哼,保护?只怕是来监视她的吧!现在冷已经是他的人,只怕为他的命令是从呢!是怕她逃走吗?
帝锦墨关心道:“好好照顾自己,若是想回府了就让冷提前通知一声,我来接你。”
“嗯。”彩蝶淡淡的应声,没有多余的言语,此时,在什么都还没有清楚以前,说什么都是多余,而她也更加的是什么也不想说。
在彩蝶的心里,又何尝不是想要信任他的,然而,她却终究是改不了怀疑的毛病,都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真的一点也不假。
前世,她的男友不就是一边对她温柔着,一边又花言巧语的欺骗着她吗!所以现在,在面对这样温柔的帝锦墨时,她实在是拿不准主意,更是摸不清他话语间的真实,以及他的真心到底有几分。
帝锦墨和夙一起走了,独留彩蝶和美景在这里,帝锦墨下山后的当晚冷就来了。
那个一向沉默的男子还是那么的沉默,没有什么变化。
帝锦墨走了,彩蝶一个人下着两个人没有下完的棋局,日复一日,内心茫然一片。
她本就是个极度缺乏安全感的人,现在帝锦墨不在,彩蝶难免的就会忍不住的多想,瞎想,越想越乱,棋也越下越乱,越想,心越慌。
如果凤嫣然的孩子真的是帝锦墨的怎么办?
想到这里,彩蝶握着黑色棋子的手顿时僵住,黑色棋子是帝锦墨的棋,她修长的指尖夹着那黑色棋子,在这炎热的夏季,她的指尖却是冰凉。
棋子久久没有放下,她看着凌乱的,已经下了三天的棋局眼神没有丝毫的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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