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得令,纷纷回神继续在墙上摸索。
“来不及了,你认为已经进来的我还能再出去吗?”既已经来到这里,既然已经在这里和他相遇,又怎么还会回去?
被她的一句温温的话卸掉了满身骇人的怒气,帝锦墨叹息,终于是随着自己的心走,做了一件当他看见她时就很想做的事情。
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扣着她的头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唇瓣吻上她的秀发,沙哑着声线问:“为什么要来,既然都疏离我了,又为什么要来,为何不再干脆一些呢。”
是啊,为什么不再干脆一些呢,既然都已经那么绝然了,为什么不再绝然一点,非要追来。
这一刻,他宁可她狠心绝情,也不愿她追来。
彩蝶的心颤了颤,有点疼,这一刻,她情不自禁的放纵了自己的心和行为,抬手抱着他,回应他的拥抱,她闭上眼睛,声线柔和:“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淡然那么绝然。”
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一直以来的挣扎,在算计和不算计之间,她不停的矛盾,不停的犹豫。
算计了再放弃,放弃了再算计,如此反反复复,到最后连她自己都茫然了,到底是算计还是不算计
一边是对他的感情,一边是那些参与的人压上的身家性命,她哪边都输不起,哪边都赌不起。
因她这句话,帝锦墨抱着她的力道也愈发的紧了,要她说一句真心话真的不容易,不过他值了。
两个一直嫌隙的心在这一刻终于不再背道而驰,紧紧相连了起来,然而还不等他们再多叙一会儿,多温存一会儿,不知道是谁碰到了不应该碰到的机关,偌大的石室开始颤动,空间在一点一点的变小。
“怎么回事?”抱着彩蝶,帝锦墨问。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众人的慌乱。
“王爷,我们怎么办?”
“这样下去,随着石室的变小,最后我们都会被挤压死的。”夙凝重的看着空间渐渐缩小,四面墙壁渐渐靠近的墙面。
“找找,这里肯定有别的出路。”即使面临如此场景,帝锦墨却是丝毫不见慌乱。
低头去看一直被自己抱着的彩蝶,帝锦墨轻声问她:“怕吗?”
“怕。”淡淡的笑笑,彩蝶如实回答,说不怕那是假的,其实她也很怕的,即使她早就见惯了生死。
想想被那四面墙壁一点一点的挤死,一点一点的疼着,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血肉模糊的画面,那是何等恐怖血腥残忍的场面。
光是想想彩蝶就一阵恶寒,更别说是身临其境了。
指腹摩挲着她的脸颊,帝锦墨深深的看着笑靥如花的女子,将她如此美丽的画面深深的印在脑海中,即便下了阎王殿,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他也要深深的将她印在记忆中,绝不忘记。
“我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他语气温柔的如溺水柔情,看了看越来越小的空间和那四面越来越近的墙面,他语气轻松的调侃:“即便是死,我又怎么会让你死的那么丑。”
他的彩蝶就该是美如天仙的,他的彩蝶,就该是出尘绝世的,他的彩蝶,就该是遗世而的。众人得令,纷纷回神继续在墙上摸索。
“来不及了,你认为已经进来的我还能再出去吗?”既已经来到这里,既然已经在这里和他相遇,又怎么还会回去?
被她的一句温温的话卸掉了满身骇人的怒气,帝锦墨叹息,终于是随着自己的心走,做了一件当他看见她时就很想做的事情。
将她拥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她,扣着她的头紧紧的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唇瓣吻上她的秀发,沙哑着声线问:“为什么要来,既然都疏离我了,又为什么要来,为何不再干脆一些呢。”
是啊,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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