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作息非常有规律,洪敏还是住在山上别墅,只能每天来回跑步。这对洪敏的身体成长帮助巨大,现在他到年底才满16岁,但已经身高1米79,在南方的学生中已经算高的了;体重将近160斤,整个身材非常匀称,真正长成了阳光帅气的大男孩。
晚上回到别墅,洪敏才刚刚睡下,房间的固定电话响了。这个电话很少人知道,洪敏开通了国际热线,主要就是为了和外面联系,而且要防止监听。他立即起来接通,电话里传来何叔气喘吁吁的声音,“少爷,有人已经开始关注我们了,早上来人在我的汤里下了东西,检查了全身都发现不了问题,但是喘气一下比一下急,估计过不了今晚了。基金账户最近也有人动了手脚,我已经向瑞士方面申请重新进行了设置,具体的操作方式c密码都是老样子。但物业这边的收入估计汇不进里面了,每月也给你打不了钱了,你只能自己操心了。少爷,你要好好,保重。哎嗨,哎嗨,”电话里只传来粗重的喘气声,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
洪敏静静地坐在地上,手拿着电话认真地听着那边的喘气声,一声比一声粗重,直到声音完全停止。他不敢想象,电话那头的何叔是怎样的表情,又是怎样的痛苦挣扎和无奈,以至于离开世上都要受此折磨。他很想爆发,但又深深地悲哀,看着世上唯一一个至亲的人活活离世,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了,他只有内心呐喊,“我要变强,我要变强,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第二天闹钟已经响第十遍,洪敏还是那样呆呆地坐着,目光空洞,浑身无力地靠在桌子上,手中还是拿着电话手柄,嘟嘟的声音震的耳朵都麻了,可是他毫无感应。
何叔死了,被他的仇家害死了。以何叔七十多的年纪,在社团又是那么高的地位,按正常情况怎么也不可能遇害。只是因为自己,因为帮自己打理生意,帮自己躲藏隐匿,所以才招此横祸。何叔的死,其实是仇家在示威,要自己的亲人一个个看着离去,从父母双亲,到父亲在旧金山硅谷的科学家好友,再到何叔,一步一步让自己看着,想把自己逼出来。
“我不能上当,千万要沉住气,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况且这是什么地方,这是红色内地,任你什么牛鬼蛇神,也不敢到这里来撒野。我要振作,要强大起来,要强大到足以为父母c为亲人报仇雪恨。对,要振作,要振作”洪敏内心不断地提醒自己,不断地叫醒自己。只是叫得醒精神,却难以叫醒身体。
一个晚上的刺激,洪敏整个身体非常虚弱,走起路来都步履蹒跚,比80岁的老人都显得艰难。他只得开着车下山,开着车进学校。这时学校已经正式上课了,许多学生看见有人开车进来,都纷纷把目光往这边注视。
洪敏挣扎着下了车,又艰难地往教学楼方向走去,在对面教师内传来的一片目光中,他艰难地往三楼走去。上学两个多月了,第一次发现楼梯是这么高,这么难爬。进了教室,还未坐到位置上,洪敏就摔在地上,旁边的同学忙将他扶起,将他扶到座位上,老师也赶紧过了询问情况,他连说没有问题,只是有些感冒,现在打了针好多了。
看他的样子好像也确实如此,就像整个人大病了一般,双眼无光,浑身无力,精神浑浑噩噩。老师看没其他问题,交代两边的同学看着他一点,对洪敏叮嘱了几句,也就回到讲台继续讲课。同学门经历了这个小插曲,也重新将精神聚焦的到课堂上来。
洪敏坐着也感觉困难,但是每个人都单人单桌,想叫人扶着一下也困难。他又不想惊动老师和太多同学,没法子,只好自己忍着,挨着时间等下课。忍着忍了一段时间,他又觉得好困,于是他趴在桌子上,用书垫在下巴处,装着一边听讲一边看课本,没几分钟就睡着了。等他醒来时,已经在同学宿舍的床上,全班除了县城的同学,全班就他一个走读,所以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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