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只是在嗓子眼里打转,传不出去。
邱杜里被扒了个精光。又是一个很沉闷的声音说,老三,把灯往这里照。
邱杜里看不到手电筒照着了自己哪里,但他心里清楚是照着了自己哪里。又觉得自己吓得缩成一团的下身被一只手拿来起来,邱杜里就坚信今晚遇到的是一帮变态狂了。
所以他心里一阵发紧,浑身的黑毛像刺猬似的竖了起来,身体开始抖动。心想杯具啊杯具,我邱杜里奸了那么多女人,没成想今晚竟然会被几个男人给轮了!这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怎么在男人圈里混呢!失节事小,失身事大呀!
想到这里,邱杜里就想出了一个办法。他在鼻孔里暗暗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把注意里转移到了别处,不去想与自己下体有关的事情,妄图以疲软战术应付这些变态狂。
他的这个方法果然奏效,任那只手狠命揉搓,他下身像根面条似的提溜不起来,那人气呼呼地骂他:麻辣隔壁的糟蹋女人的时候你挺能干,这会怎么就痿了?邱杜里心中暗笑,奶奶个胸你跟我玩,我玩死你!就听得一个人说,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能成什么大事,让我来!
邱杜里就觉得又一只手拿起了他的尘柄,紧紧握着。邱杜里在心里说妈的你逞什么能,你以为你是岔着腿的女人啊!还没想利索,就觉得那人的中指猛地照着自己的前端弹了一下,疼得他身子一颤,后背上立刻出了一层的细汗。那家伙下手太重了,他再也无法把注意力转移到别处了。那家伙看来是老手了,不等他喘息,又是狠狠地一下子,邱杜里的身体又是一震,疼地倒吸凉气。那家伙又弹几下后,开始轻轻地弹,很温柔的手法。邱杜里马上就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了,下身像吹气球似的膨胀起来,似乎马上就要爆炸似的。
那几个家伙发出了一声低低的惊呼。邱杜里知道他们在惊呼什么,心里竟然又生出一些自豪感来,在心里说你们这些挨爆的,开眼了吧?没见过这么雄伟的吧?自惭形秽了吧?
又感到有只手在他昂然的尘柄最细的根部捏来捏去,捏的他更加肿胀了。心想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要上老子就赶紧上,你们这是磨蹭啥呢?还没欣赏够?
就听得有人低低地说,谁来?一个人应声说道,我来,看我的!
邱杜里叫了声苦,看来逃脱不掉被轮的命运了!奶奶的,没想到男人也会被男人轮,什么世道!
这样想着,等着有人往自己身上套。等了一会,不见有什么动静,猛地觉得自己下面一凉,同时死死按着他的几双手同时松开了,有人说声闪!几个黑衣人哗啦啦像阵旋风,眨眼便消失了。
邱杜里坐起身来,拉掉嘴里的臭袜子,说好险!差点就失身!又觉得下身火辣辣地疼,拿手去摸,还没摸着,先浇了一手湿。
心想怎么回事,这是自己吓尿了?又感觉手上的东西黏糊糊的,不像尿液,赶紧拉开电灯一看,竟然满手都是血!邱杜里呆住了。他呆呆地看着自己的手,猛然想起了什么,低头往自己裤裆里看,就见自己引以为豪的东西已经齐根不见了,那地方只剩下一个血眼,还在往外滋滋地喷着血。
邱杜里大脑一下子就变得空白了,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又觉得自己是在做梦。等他终于眯瞪过来,发出了啊啊啊三声长长的哀号,那叫声带着哭腔,很悲哀很苍凉很绝望,世界末日来临了似的。同时赶紧用手捂住了喷血的地方。他一把拉开窗户,把头伸出窗外,大叫救命啊,来人,救命啊!喊了几嗓子,发现一点反应都没,又拿出手机,哆哆嗦嗦,好不容易才拨打了120。又怕120不来,又报了110。刚挂了电话,两眼一黑,啥也不知道了。
邱杜里的老婆接到警方的电话赶到医院,好不容易才弄明白了怎么回事。警察以为她会呼天抢地捶胸顿足嚎啕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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