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像听她说过,她收买了被暴金龙霸占的一个女孩,通过她顺利地拿下了暴金龙。
女孩?什么样的女孩?据说很漂亮,是在莱茵河唱歌的吧?可叫什么名字呢?一时又想不起来。
江风被自己这个新发现激动着,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右手食指在太阳穴那里快速搅动,帮助大脑转圈。只要找到了这个女孩,就有可能发现暴金龙的踪迹!
江风就像陷入深渊的的遇险者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感觉一切都充满了希望。只是这个女孩的名字,怎么忘的这么干净呢?
他推开窗户,让潮湿的空气扑进来,望着外面的丝丝细雨,苦思冥想。忽然间,犹如电光石火,他的脑海里出现了两个字:丝丝!
对啊,女孩的名字不就是叫丝丝吗!这丝丝细雨的丝丝。江风兴奋地用右拳砸了一下左掌心,窗户也顾不得上关,跑下楼开车就往莱茵河洗浴中心赶。
走到半路,雨下的大起来,车灯下的马路上溅起朵朵水花,像开了一地的白莲。雨点砸在车顶当当的响,如擂响了冲锋的战鼓。江风被一种悲壮的豪情激励着,扶着方向盘的手臂微微颤抖。但这并不是恐惧,相反是一种把自身安危置之度外的无畏。叶芷,你要坚持,坚持到我来救你!
快到莱茵河的时候,江风的大脑清醒了点,想起了郑爽的告诫:那些人已经成了疯狗,不要一个人去冒险。他点了下刹车,心想是不是再仔细考虑下,把自己刚刚发现的这个线索告诉肖国华?
但一种个人英雄主义瞬间又占据了他的思维,那种电影里的完美情节诱导了他,让他觉得只有自己才能救叶芷。自古英雄救美人啊。退一步想,即使自己为此做出了牺牲,也是一段千古绝唱。想到这里,江风一脚油门,动如脱兔的途锐已经拐进了莱茵河的大院。
霓虹闪烁,香风阵阵,玉腿酥匈,乌烟瘴气。位于莱茵河洗浴中心三楼的演艺大厅里,劲爆的的士高音乐震耳欲聋,好像整个世界都在跟着震动。
外面虽然还是乍暖还寒的初春,这里已经是春色满园了。身着暴露服装的女孩们疯狂地扭动着青春逼人的身体,用大幅度的肢体语言宣泄着过剩的精力。
聚光灯下,两个几乎赤罗身上只穿着一根黑带子的女孩像狗一样爬在台上,把滚圆的屁股对着人群抖动,腰里如装上了马达。一群男青年们跟着起哄,口哨声,怪叫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人抢上摸了一把那瓷白瓷白的屁股。
江风把夹克的拉链拉开,又把额上的头发扒拉下来,尽量低着头,不引起别人的注意。观察到舞池的四周有卡座,几乎都坐满了人,只有一个卡座空着,就迂迂回回地走过去,费力地坐下了。
怪,迪厅里怎么都坐这么高的凳子,也没有靠背,难受的很。刚坐下,过来一个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唇上一层绒毛,弯下腰说,先生来点什么?卡座最低消费200。
这种场合,江风还是第一次来,不知道坐个凳子还要花200块。有心站起来,又觉得会被服务生瞧不起,就问,有黑啤吗?服务生说,有,纯正德国进口,50元一瓶。
江风豪迈地一挥手说,拿四瓶。服务生答应着去了,一会儿用托盘端来四瓶啤酒,那瓶子比眼药瓶大不了多少。
江风从皮夹里抽出三张百元大钞,放到托盘上,招手让服务生凑过来,问他,丝丝今晚唱歌吗?
服务生说,唱的,嗨场下来就是她唱歌。
江风说了声谢谢,服务生很有礼貌地鞠了个躬,退下去了。
口哨声再次传来,一浪高过一浪,野兽似的。江风抬眼往台上看去,刚才撅屁股的那两个女孩仍旧爬着,不过这次是面向台下,正伸出舌头在争舔一根剥了一半的香蕉,几十年没吃饭了似的如饥似渴。
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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