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驿内。
李昪命人另寻了一间安全的屋子,命人做了一桌的好菜,带着白面书生与韩望断一起,三人一同压压惊,舒缓一下心情。
“小兄弟,怎么称呼?”李昪问。
韩望断心想,你不是已经派人逛过我家,探过我的底子了,怎么还装作不了解我的样子。
不过,李昪到底也是一国之主,韩望断也只能耐着自己的性子,顺着李昪的套路来,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在这个随时可能被拉出去砍头的年代,一定不能得罪皇帝,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韩望断起身退了一步,有礼的拱手道:“皇上,小子韩望断,家父韩熙载,我是韩家第五子,所以家人都叫我五公子。如果皇上您不介意,就叫我小韩好了,这样觉得亲切一些,和蔼一些。”
“小韩?这个称呼倒少有!”白面书生插嘴道。
“呵呵,在我学艺的地方,大家都叫我小韩,我都习惯了。”
韩望断解释道。
“咦,朕对你学艺的地方很好奇,这个地方在哪一国?”李昪喝了一口酒。
“我学艺的地方很远,叫中国!”韩望断感叹了一声。
“中国?”李昪重复了一遍,他并没有听说过。
“哈哈,那是海外很远的一个地方,如果有一天皇上平定了天下,空出了时间,我一定带您去看看,我的师傅们都在中国,他们一定很欢迎您!”韩望断知道自己不能嘲笑李昪没见识,只能拍着马屁糊弄过去。
李昪笑了笑,吃了几口菜,“据说,你的厨艺很不错?有一个叫作什么来着的?”
李昪看向白面书生。
“扬州炒饭!”白面书生立刻会意,补充道。
“哈哈,您说的是这个呀!”韩望断偷笑着。
“在中国,人人都会做扬州炒饭,只要是知道扬州的人,都知道扬州炒饭!”
韩望断介绍道。
“不对啊。”李昪哪是好糊弄的,“你的意思是海外的中国人都知道我们南唐,都知道我们南唐的扬州?”
韩望断“嗯”了一声,“因为我来自南唐扬州呀,经常做炒饭给他们吃,他们还让我教他们做法,自然而然,他们就叫这个炒饭为扬州炒饭了呀!”
“噢”李昪听在耳里特别自豪,“中国除了你,还有没有别的国家的人?”
“没有了,只有我南唐一人,其他人都是中国本地的。”
韩望断脑筋转得极快,自然知道李昪在想什么,他在刷着自我存在感和优越感。
那韩望断就借着杆往上爬,胡编乱造呗,反正李昪也不知道自己说的真话假话,他听着开心就好。
“小韩呀,朕问你,你师傅们有没有教过你巩固政权的办法?”李昪问道。
“有啊!太多了!比如君王勤政,变法,修兵,养民c轻徭c薄赋”韩望断一下子说出了一堆政治见解,李昪与白面书生皆是错愕不已,心中一致认为韩望断定是治国大才。
李昪一拍桌子,“好!和我的很多想法不谋而合!说的好!”
“还有没有其他与众不同的方法?”李昪虚心求教着。
韩望断心想,书上写的我都说给你听了,你还要什么方法,这些能做到就已经是一位明君了!
但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可不能这么说。
正思索间,他突然想起来刚刚自己的疑虑,“皇上,请您先赦我无罪,我才敢说!”
李昪酒也多了,自然豪爽,“今天,你是先生,朕是学生,不分君王臣下!尽管道来!”
“好!敢问皇上名讳!”韩望断问道。
“大胆!”白面书生叫了起来。
李昪挥了挥手,“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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