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湟中义从胡?”刘仁这个曾经的半吊子武官听到这个陌生的名字后,感到十分迷惑。
此时在一旁的王允赶紧给刘仁解释道:“湟中义从胡乃是归附大汉的羌族人和氐人还有大小月氏人的统称。由于要平叛黄巾,凉州刺史左昌招募了一支湟中义从胡军队。”
“原来是这样,那不就是招募的军队反水?”刘仁眨着眼睛道。
“反水?”王允有些听不懂了。
“反水就是反叛。”刘仁淡然一笑。
这个时候,朱儁赶紧出列道:“陛下,军队叛乱应速速派人剿灭。否则,祸害无穷啊。”朱儁行伍出生,深知军伍叛乱带来的危害。
汉灵帝此刻气得脸色发青,气呼呼呵斥身边的张让道:“你们昨日还说如今天下太平,为何凉州又起祸事?”
见汉灵帝冲自己发怒,即使是在冬日,张让额头上仍然汗如雨下。
“陛下,此番乃是那帮异族不服教化,犯上作乱,可令凉州刺史左昌派兵平叛。小小异族,既然敢犯大汉天威。区区蟊贼,不足为惧,可由凉州招募郡国兵即可灭之。”张让抹了一把汗道。
“陛下,凉州湟中义从胡军队此番作乱,恐事出有因。请陛下派廷尉细查凉州官员,将贪张枉法之徒绳之以法,以平民怨,凉州之乱可平。若是仓促募兵,恐再生叛乱啊。”王允出列道。
刘仁一听,不禁为王允这番话鼓掌叫好。王允果然智谋过人,一下子看出了凉州动乱之根本。可惜,这朝廷之上像王允这样目光独到的贤臣实在太少。
这个时候,王允话音刚落,张让立即跳出来反对:“皇上,王子师实乃危言耸听。这湟中义从胡军队乃蛮夷之族,素来不服大汉教化。此番作乱关凉州官员何事?”这凉州上下不少官员都是张让的人,所以张让此时像被踩住尾巴的猫一样敏感。
张让说完,朝太尉许馘和司空张温使了使眼色,两人立即会意,陆续站了出来附议张让,为张让摇旗呐喊助威。
“陛下,凉州湟中义从胡军队只不过数千之众。可拨钱物给凉州刺史左昌募兵讨之即可,何需大动干戈?”张让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
此刻的刘仁,陷入了沉思。若是汉灵帝依张让的所言,凉州之乱只会愈演愈烈,到时候这个大汉将会深陷凉州之乱的泥潭。就算举国之力,也无力回天了。刘仁心中此刻非常矛盾,自己和皇甫嵩c朱儁无疑是平叛主帅的首选。但是张让肯定不会让自己去的,现在朱儁跟张让也直接对立起来,朱儁也被排除在外了。
即使汉灵帝同意从洛阳发兵平叛凉州之乱,估计张让宁可让皇甫嵩执掌兵权,也不会让刘仁重新掌兵。
绝对不能让凉州叛乱伤了大汉的根本。又少了一州之地的赋税后,汉灵帝和张让会变本加厉地盘剥其他各州百姓。如果这样的话,全天下的老百姓都要遭殃了。刘仁想到这里,正欲站出去向汉灵帝请命平乱,但是转念一想自己若是主动站出去,定会招来汉灵帝和张让猜忌,到时候他们更加不会让自己去凉州了。
刘仁现在觉得站出去主动请命不是,站这傻等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卫尉杨彪站出来道:“陛下,若是凉州刺史左昌能平定湟中义从胡军队叛乱那是再好不过。若是左昌不能平定凉州叛乱,整个凉州恐将大乱,危害比黄巾之乱恐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这个关键时候,令刘仁差点泪奔的是,司徒袁隗居然也站了出来道:“陛下,杨卫尉言之有理。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凉州叛乱不平,恐全天下生乱啊。“
张让狠狠瞪了一眼袁隗,心中恨恨道:袁次阳,居然敢跟我唱反调,看来你这个司徒恐怕要当到头了。
这个时候,中常侍吕强也站了出来道:“陛下,凉州之乱起因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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