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可是有什么事吩咐?”不容她再犹豫半晌,就掀开了半个帘角,探出头颅,抬眸望向那骑马过来的护卫,素闻大皇赵越十分酷爱骑射,是以,他身边伺候着的人,几乎皆是懂得几点皮毛武艺上的东西。
是以,每次见到大皇的人便是好认,然而,也不知大皇是出于什么心理,特别的在他的所属物上标志上自己的号。
对此,秦怀舒嗤之以鼻,他这般举动,对他自己本身就十分的不利,容易被人利用算计。
但这些,秦怀舒也不好说什么,她也没那个闲情去管别人。
只是,这个大皇令人半挡她马车,又是何意?
在来京之前,秦怀舒就做了些小功课,对京中的关系网整理过了一遍,可她记得自己和大皇并没有任何过节,更没有半丝的交情,为何无缘故的寻上了她,还是在这档口。
马上侍卫彼是露骨地上下打量着蒙着面的秦怀舒,那目光让人其的不舒服。
“大胆,你竟”漪香话未喝起,就被旁边的江嬷嬷给压了回去,拿警告的眼神睇着她。
“我们大皇想邀姑娘前往观月楼小聚,祭神宴还须等一个时辰才能开始,”侍卫以一种目视一切的语气传达,而非是求得她的同意。
如此强硬的语气,秦怀舒若是不识趣的拒绝了,那这侍卫定然要用强行手段,居时两方都不见得好看。
秦怀舒权衡利弊后,方才笑着颔,“也好!”
“姑娘?”漪香和江嬷嬷大惊。
“不过,我还得确认一下,那处是否只有大皇?”秦怀舒迎着侍卫鄙夷的目光,笑问。
“自然不是,”也不想想她是什么身份,大皇哪能和她独处一处,她还没这个福气。
秦怀舒笑着颔,“那便好!”
侍卫皱眉,这语气怎么听着像是在松了口气似的?难道和大皇独处还委屈了她不成。
不容他多想,就已听见秦怀舒吩咐了车夫,侍卫不由在心中冷哼,这无颜女到是迫不及待了,也是,大皇是什么人,那可是将来的皇帝,想到这,侍卫愈发的神气了,看秦怀舒的眼神又多了几分鄙夷。
天色犹暗,而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却随着侍卫去会男,在这样的古封建时代里,是十分不妥的,但秦怀舒可就不顾这些东西,向来有种我行我素的做法,名声坏掉了,流言多了,渐渐的,也感到了麻木,无趣。
是以,到了现今,就少人再去注意她的名声如何了。
被侍卫从偏引到了一处像校场一样的宽地,四周幽光轻弱,周遭的情况看得不真切。
“姑娘,请在此等待,”说罢,就将两仆隔得开了些,然后他就在两人的身边把守。
进得校场的门,就有人过去通报了。
秦怀舒正想着这大皇在搞什么名堂时,就忽然闻到马蹄声。
侧耳细辨,有骏马泼蹄四纵,正朝着她这个方向飞驰而来。
听这蹄声来得急烈,以一种直冲的就势掠过她的身边,一股冷风刮起,吹得她衣裳猎猎作响,马匹险险掠过她身边,就听空气里传来低低的嘲弄声。
“姑娘!”身后两仆吓得差点软了腿脚,惊呼声更是比马蹄声高出许多。
秦怀舒立在原地不动,微微抬眸对上那调马头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的锦衣华服男,赵越!
但见那人慢慢自身后摘下一张弯弓,墨色弓身铁一般的刚冷,似乎沉淀了无限星光,有一支雕翎被他夹在掌中。
他开始搭扣,认弦。
他的动作如此娴熟,夜风吹得一急,连他的衣袍都飞扬了起来,让夜下的他犹豫地黑暗使者,正准备收割人命。
秦怀舒在幽暗下慢慢地眯起了眼,冷冷地盯着他的动作,原来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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