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是害怕你趁我忙的时候便偷偷离开了,那我岂不是很可怜”
“我早晚都要离开,又有什么差别”
墨恒道
“有差别,你早离开是一个人离开,你晚些离开,就可以带我一起离开”
赫连书画看着他,想了许久道
“我不会这么早离开,我还有东西留在了将军府,等些日子我还要去取回来”
墨恒挑眉,面色瞬间变得不好看
“东西那个东西莫不是受伤的谨宴”说完之后他眉头更深
“他怎么能算是东西”
赫连书画偏过头,水光莹亮的眸子暗了暗,看着她的墨恒眼光也随之暗了下来
“不是,与他无关”
“你要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没拿,我便帮你去拿”
“我有分寸”赫连书画打断他“现在认识我的人就只有你一个,我走在大街上也没人能认出来,你不用担心”
“担心”墨恒浅淡的道
“我不担心他们会对你怎样,有我保护,他们能把你怎样我担心的是你见到谨宴你会怎么样难道这个你也不明白”
墨恒的语气稍稍的加重,赫连书画难得的直视他黑的发亮的眼眸,墨恒撇撇嘴看着窗外
夜幕笼罩,院中灯笼下的花朵变了原本的颜色,他收了些语气满不在乎的道
“要去就去,不过要派人通知我,万一你不回来我岂不亏大了”
临走的时候赫连书画已经躺在了床上,她的睡姿很乖巧,安安静静的不似她原本的样子,背对着他,徒留一个瘦小的背影给他,他微笑的面容慢慢收敛,变成了肃然的摸样,沉稳的能看穿一切的表情
他又岂会不知她想要拿的是什么东西,那表一国至尊的东西其实对他没有任何的用处,就算是送到他手里也不过是当成摆设,赫连书画不要他的帮忙他可以理解成是愧疚,但他更明白,在他眼前躺着默不作声的女人,她也有一丝的私心在里面,他很想知道,谨宴究竟是对她下了什么迷药,会让她对他这般的死心塌地
墨恒每次说的总是对的让人害怕,皇帝的每一步动作他都好像看的透彻,整顿朝纲是一步,重立太子是第二步,墨岑下旨重纳贤士又将宫中的一批老臣换下,不久之后又颁布将年仅八岁的小皇子立为了当朝太子,并在之后的几天内有意要将谨宴手中的大军收回,借着谨宴卧病在床需好好休养为由,消息一出将军府尤为动荡,四处寻找神医更是急切
作者有话要说:
c第40章
翌日
赫连书画正坐在院子一颗树下看着墨恒为她准备的话本,守门的小厮一脸不安的走到她面前说有一位姑娘拜访,赫连书画断口拒绝,却不料小厮又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对她道
“那拜访的姑娘应当是姑娘的熟识,早料到了姑娘会这么说,只留下这玉佩叫我交由你”小厮递过去一块巴掌大的玉佩,上面刻着简单的两字无暇,还记得那是她送她的生辰礼物,特意挑选下的一块白的通透毫无瑕疵的玉块为她雕刻,今日所见,她竟觉得时光是那样的久远,远到她都快记不得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
她摩擦着那雕刻的两字,看着头上快要染上秋黄的树叶,对着等候的小厮道
“叫她进来”
桌上有下人沏了一壶上等的茶水,水的颜色通透,通透中泛着淡淡的碧绿
有脚步身传来,她未回首,只是看着桌上的茶杯道
“坐下吧,你我许久未好好一起喝茶了,听说这是进贡的茶叶,你尝尝看合不合口味”
无暇看着端坐在她面前的人,穿着翻飞的长裙,姿态端庄,清丽秀美,那是她从未见过的摸样,她一时口中有些苦涩,张张嘴道
“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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