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
墨恒却在听到声音的同时变立马改道往旁边的院子走去,脚步匆匆迫不及待
谨宴的身后还跟着一道而同的白玉,他也听到了声音,问道
“公子”
谨宴在原地停留半刻,而后也随着声音来源变了道
女子清脆的笑声毫不顾忌,一边笑着还一边大喊着
“快点啊你们,输了就耍赖,可不是君子所为”
她站在石桌面前,手中上下摇晃着一个深色的小桶,伴随着筛子的声音,一边围着石桌的侍卫都已经恨不得可以看穿她手中动作
其中一个人还可怜兮兮的抱怨
“姑娘,给我们留点零花钱吧,平时和主子比就输,到了您手里还是输,都这时候了你还要我们君子,您也不看看主子是什么德行”
另一个接口
“对啊,这就是传说中的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怪不得我们”
“哈哈哈哈,谁叫你们银子多,不怪我啊”
青幽幽的一颗大树下,女子背对而站,纤长的身姿如同从前,长发披肩,随着她的动作顺滑的晃动,一条红色的菱布耀眼的束在脑后,代替了曾经的雪白
谨宴就那样站在门口,看着她的一撇一动,一声一笑,那不是她一贯的笑声,她大多的时候,从不会这般放肆的笑
但是他却记得,他记忆中,曾有过她这般摸样
也是毫无忌惮的在军营摇着骰子,站在高高的板凳上,脸上笑意蔓延,嘴中放肆的咯咯大笑
然后再在所有人期待的眼中打开筛子,她摇得一手好戏法,总是可以将点数摇到自己想要得位置,他从未问过她究竟是在何处学到的技巧,因为她在他面前,从不敢如此张扬
她会赢下很多的银子,尽管她没有任何的用处
有一次她在兴头上被他抓到个现行,所有陪她一起闹的士兵都受到了惩罚,原本他想就这么说她两句,告诉她不能在军营这般玩闹便算了
结果没有想到,还没等他质问,她便嘟嚷着走到了士兵受罚的地方,还满口都是对他的暴行发泄的不满,他还能清晰的记得她所说的话
“什么啊,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他气急
“赫连书画,是你犯了错,我都还没开口,你气什么气”
她一张嘴翘得老高
“不是吗你都可以去陪那什么什么大人的女儿吃饭,凭什么要我在家好好呆着,还这么凶回来,我又什么都没做”
等她说完,他才算明白她是在使小性子,严肃的脸怎么也控制不住的便松了开来
“书画,你是在吃醋吗”
她被踩到尾巴似的避开他目光
“什么吃醋,我怎么会吃醋,我一个婢女怎么敢吃醋,你谨少将军威名远扬,相貌堂堂,出去和女儿家吃个饭,再正常不过”
“喔那便是我会错意了,不过”他也没有过去,只是道
“你一个小小婢女都敢这么跟我说话,还说自己没犯错,今日就算对你的惩罚好了”
她哼一声偏过头不看他
他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去哄她或是迁就她
只是在那夜她回去的时候,满是意外的看着房中坐着等她吃饭的某个人,然后用最温柔的语气对她说
“我和旁人家的姑娘吃不下饭,好像只有对着你才有胃口,你说,是不是我的胃都开始只接受你坐在我旁边了”
谨宴是对赫连书画好的,只是,他的好从来都只在赫连书画一个人的面前,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迁就,全都只在她一个人的面前,所以,旁人未看到的东西,赫连书画却是最明白
谨宴也从不会对着外人过多解释,可是,他看着赫连书画再一次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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