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视掉她,对沈之宴竖起一根大拇指,毫不吝啬地夸赞道:“张竹马最喜欢勤劳的人,屎壳螂你帮我打扫卫生,帮我买菜做饭洗衣服怎么样屎壳螂你最好了,张竹马一定最喜欢屎壳螂了”
“青梅梅梅你的话说得我太高兴了我帮你”
“姐姐大人我也帮你洗衣做饭打扫卫生,我什么都帮你做这样竹马也一定会喜欢我的对不对”
我继续无视掉她的话,反问:“我的房间是哪间”
“二楼左手里边的倒数第三间qaq姐姐大人,你就说一句安慰安慰人家受伤的小心灵嘛”
“屎壳螂,麻烦帮我送行李上去,之后再把这里的卫生打扫一下,等到午饭的时候,去买一些饭菜之类的回来放冰箱。对了~浴室可能会不太干净,你记得把浴缸刷干净一点,晚上我想要泡澡唔,暂时就这么多,辛苦你了屎壳螂党和人民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听完我的话,沈之宴脸上顿时一扭曲,开口要拒绝又一口憋了回去,他咬牙道:“不能洗冷水澡”
“我泡热水还不成嘛~”我淡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往楼上走去,突然想到什么,我回头好心地对沈之宴道:“对了,弄完这些以后你记得出去买点杀虫剂”
“知道了,张青梅”沈之宴咬牙应了一句,拎起行李箱就气鼓鼓地跟在我后面。
木地板上蒙上沉甸甸的灰埃,吱呀吱呀的脚步声在沉默的大屋里回荡,独有的调子,像是民国时期某首寂寞的小调。
我一路走,一路语长心重地与沈之宴道:“这里也记得打扫一下,太多灰了,吸多了会对肺不好”
沈之宴拉下眼角,幽怨道:“你直接说全部都交给我就是了qaq这里好大青梅梅梅,这么大我三天都搞不定啊嘤嘤嘤”
“你不会请清洁公司来啊屎壳螂,诶,钱可是你出,不关我的事啊。”
“是是是qaq谨遵青梅大爷的指示”
二楼的左手边,倒数第三间。
我随意打量完这一条走廊,伸手打开倒数第三间的房门,一股几乎令人热泪盈眶的熟悉感迎面而来。
仅仅一眼,呼吸就停滞在了这一刻。
黑色沉重的窗帘遮挡住所有的阳光,阴暗的房间几乎阴郁得让人透不过起来。靠墙角的大床乱糟糟的,像是不久前有人在上面休息过,地上床上还丢着许多软绵绵的熊娃娃。铺满地板的绒绒地毯异常干净,让人不忍伸脚踩上去
我仿佛看到幼时的自己穿着棉拖在房间里笑嘻嘻地乱跑乱跳,身后紧紧跟着要捉我张竹马。他跑得满脸都是汗水,时不时伸长了手要捉住我的衣角,只不过凭着房间大,身体小得灵活,我轻轻一闪,轻而易举地逃开他即将抓到我的手。
他抓不到,边跑边憋红了眼眶喊:“姐姐你慢点跑啦我我跑不动了”
“是你太慢了~短腿怪呀短腿怪~张竹马是短腿怪~”
“qaq我不是短腿怪姐姐你才是短腿怪”
见他追得快要哭了出来,我默默一顿,任由张竹马从背后扑了上来,一把将我压倒在床上。我偏过头,在满目翻飞的头发里,我看见张竹马笑倒在我身边,搂着我的脖子亲昵地蹭开来,像一只撒欢的小猫:“姐姐姐姐姐姐~”
“你很重啊”
“姐姐你才是短腿怪”
“肥猫你给我滚下去”
“青梅怎么了”
猛然地,沈之宴突如其来的声音将眼前这一切都击成一块块再也黏不回去的碎片。
我恍恍然清醒过来,沈之宴正好奇地伸长了脑袋想看房间,我立马伸手关紧门,只听嘭地一声闷响,我面无表情地对捂着鼻子痛苦蹲地的沈之宴道:“抱歉,手滑了。”
张家祖上曾有几代续任朝廷高职,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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