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看着我,虽然我知道我有点帅不过兄弟绝不搞基。,”张破轻叹了一声,一幅无可奈何的模样。
南宫玫咬牙切齿。
不解,疑惑愤懑。
必死之局是因为这个带破毡帽的家伙而起。
似乎又是这家伙破解。
他有病南宫脑海中闪过的第一个念头。
“我是不会感激你的,如果让我知道你是谁,我会杀了你。”南宫一咬牙,神色逐渐恢复。
继而很肯定,“一定会杀了你。”
鸵老大表示要尿了,人家好心好意要放心,自己这个主子还特么来这么一出威胁,表情跟吃了死苍蝇一样。不过话说回头也就是形势比人差,要放东南那边,敢在小主子胸口这边指手画脚,那绝对寿星公上吊找死啊。
张破又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好,我等你。”
我等你来杀。
偏偏这三个字出口,在如此萧瑟血腥的夜色之中,有那么一点小风花小雪月啊。
能杀他的人不是没有,只是真的很少。
这是自信,却不自负。
“他有病。”看着不动声色隐入黑暗之中的身影,南宫咬着牙蹦出这么三个字。
“小姐,赶紧扶着我,我去开船。”鸵老大并没有受重创,那一枪实际上刚好打在了左胸的一个硬币上,虽然扎进了一点,但完全没影响。
“鸵叔,你没事吧,我来开就行了。”南宫道。
“我没事,只不过刚刚胸闷了一下。”鸵老大拿出硬币,表示阿弥陀佛了一下。
南宫和鸵老大带着几个受伤的手下匆匆上了一辆救生艇。
夜色苍茫。
南宫面色微白,神情却透着一股冷冽和冷静,显然在思量刚刚的事情。已经笃定那帮该死的闽南土匪必须要死,继而闪过那个破毡帽家伙,“鸵叔,那家伙是不是有病”
鸵叔回想了先前一幕,继而烂死在肚里,一本正经点了点头,“不是疯子,就是有病的疯子。正常人,哪能做出那样的事。”
南宫玫点点头,“这件事情,你们谁都不许说出去。”
然后一道更洪亮的声音想起来了,“喂喂那谁,你要杀我,咋不问我名字啊当真把我当兄弟了”
南宫玫嫩脸一黑,救生艇明显的一抖。
“一个小时之后,你想干什么,我不拦你。现在,对着夜景,喝喝茶,哦,有兴趣和我聊聊天,也挺好。”张破把玩着枪,精致的沙漠之鹰,有着杀手之神的美誉,全球限量版,射程和爆发力绝对第一流。
好不容易被弄上岸的光头没敢说什么,道上混的,他察言观色的功夫也是一流的,如果真的要现在翻脸,死的人绝对是他,刚刚那小子秀了他一脸,眼睛不瞎自然不敢胡乱来了。至于手底下那帮混蛋,竹竿三已经湿了一地,指望个鬼哦。
“还是有点无聊啊,要不再拿点菠萝蜜,我个人觉得这边的味道和台湾的味道一样,很正宗哦。”光头佬像看白痴一样还能在要点脸么。
也就是我出枪速度没你快,然并卵算了还是先拿菠萝蜜吧。
一个小时后,光头佬刚想说话,突然发现操,怎么就一个破帽子了人呢。
码头远处,一艘孤舟飘荡在近海。
“老鬼,这次任务有点简单啊,下次能不能找个有挑战的。啧啧,好歹我也算特种行列的第一流啊。”
张破朝着一个老头发牢骚道。
老头其实也就五十出头,就是有些驼背,人看上去有些佝偻,带着差不多的破毡帽。张破就觉得自己这个亦师亦友的老鬼除了带帽子有点型,其他不值一文。
“臭小子,你当任务好找么这一行不好混啊,你又不是职业杀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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