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其实算是余施洛的主场,讲得正是女一身受重伤,弥留之际回想起在昔日教坊与姐妹抚琴歌舞的残影,女三余施洛在其中有一场水袖舞蹈的展现。
只不过现在在场上的两个人,都是替身。云芳菲用的是替身,余施洛也是。
摄像镜头里,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儿,她身着素色极地锦缎长裙,一头漆黑长发及腰,长袖舞动之间宛若流云,偶有正脸在镜头中惊鸿一现,见这女孩儿娇艳如杏花的容颜,一对凤目灵动流转之间,饶是风情无限reads;。
徐喻铭发现走近的陆辰良正紧盯画面,不觉好笑,伸手擂他一拳,用不甚流利的普通话问,“怎么,余施洛小姐的替身是不是比真人还上镜点?”
“余施洛的替身?”
“你看的,难道不是正在跳舞的那个?”
徐喻铭顺着陆辰良的目光移过去,发现他在欣赏的,竟是那灵巧飞舞的素裙女孩身边,那个胸前携有一支断箭的女孩。她白色囚衣上满身血污,一双芊芊玉足被道具镣铐锁住,锁链凌乱地缠绕了一地。
原来他们入眼的居然不是同一个人!
徐喻铭有点惊讶,“你已经练到一眼能看出自家艺人替身的功力了吗?”
陆辰良这次眉皱得更紧,“居然是云芳菲的替身?”
他哪里有什么认出她文替的能力,何况本尊的样子,他都快记不清了。
二人对话间,镜头里两位替身已经按照流程走位完成了两次对戏。
徐喻铭对舞替的表现十分满意,微微点头表示可以通过。至于一旁没什么表现机会的云芳菲替身,他只觉得妆容还算到位,至少上镜也无露陷,没做什么评价就匆匆放过。
两个文替女孩儿一听戏份得过,恭敬弯腰感谢导演,互相搀扶着准备到角落休息。
不知从哪儿走来一个场务装扮的男人招呼那囚衣女孩儿,“舒盼,你动作快点卸妆。茶水组还等着你去忙。”
“好!”
清脆的应答声稚气未脱,似是怕男场务认不出自己,声音的主人胡乱抹了抹脸上夸张的妆容,又伸手回应招呼。
陆辰良向声音来源处找去,原来正是那囚衣少女,女孩的脸蛋只得巴掌大小,鹅蛋脸型,妆容虽是一塌糊涂,但难掩一双明眸似寒星闪烁,亮得叫人移不开目光。
徐喻铭转而多看了几眼镜头里狼狈不堪的舒盼。这才发现原来这姑娘光裸在地的一双灵巧小脚好看的紧。
陆辰良回神过来,正好对上徐喻铭深以为意的目光,他被看得有点不自在,“怎么?”
徐喻铭坏笑几声,却没做任何一句解释。
他和陆辰良都不是会在片场之内乱找女人的性格。但看戏审戏,又难免会带着雄性特有的审美情趣。
陆辰良忽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没有理会徐喻铭那突然燃烧起来的八卦之魂,“你有空在b组检查替身对戏,a组那里是男主演的戏份。那女主演呢?去哪里了?”
徐喻铭听到这话,脸上还挂着浅浅笑意,眼神却已经截然不同。
他缓了几秒,试图从有限的国语词汇里面,找一些客气平和的来回答陆辰良,于是他真诚而遗憾地道,“云小姐啊,她被我“请”去睡觉了。”
舒盼抱着道具脚铐,小跑着拐到角落,也不顾身边经过的群演是男是女,几下脱了囚衣戏服,便打开化妆箱开始卸妆。
一旁那个素色长裙的女孩见她动作伶俐迅速,不由地啧啧称奇,“我什么时候要是有你这速度抢剧组的盒饭就好了。”
舒盼往脸上擦洗厚厚的脂粉,她和这个舞替的女孩并不很熟络reads;。据她粗略估计,这个古装剧至少分了四组拍摄,各类排列组合应该都有,今天难得和余施洛的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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