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捆绑物。
众人一见汪凝眉用婚纱包裹的果实后,立刻停下了手上的活,像发疯了一样冲了过来。
何厚义拦住了她们,随后将手伸入汪凝眉的怀里,一把一把的朝自己口袋里装。待他将自己的口袋实在装不下后,这才开始分配食物。
每人两捧,轮到梅大姐时,已经只剩下几粒了。
随后何厚义又将目光转移到我扛着的树尖,这是一颗完整的树尖,上面还垂挂着很多果粒。
他一把抢过树尖,肥壮的身子差点没把我给撞飞。
只见那越南人突然站在了我面前,死死的抓着树尖,眼睛瞪着他。何厚义非常恼火,却也没办法。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个越南人完全不卖他的账,而何厚义也一直对这个越南人有所忌惮,所以最终的结果是,越南人留下一半的果粒,另外的一半让给了大家。
越南人用匕首砍下其中一枝较为累赘的果粒,同样也给了汪凝眉一纸,剩下大部分他一人丢在了一旁,坐在地上,慢慢的吞咽着。
显然这点果粒根本不能填饱肚子,很快祝灵等人的目光就放到了越南人的树尖上,但她们只要一看到越南人手中明晃晃的匕首,也都忍住了。
我也饿的眼冒金花,所以我这一枝果粒很快就被狼吞虎咽没了,汪凝眉将她手上剩余的果粒递到我面前,我突然有些惭愧,光顾着自己了,她的份量明显比我还少,却还顾及着我。
我心里惭愧的同时又很感动,摆了摆手,起身往竹筏处走去。
他们搭建的竹筏大概两米多宽,由于树干的长短不一,所以长度也就不一,最长的地方能有三米多长,短的地方只有一米多一点。
这样的竹筏即便是到了海面上,也是容不下我们八个成年人的,想到这里,我不禁回头望了一眼何厚义,他此时还在狼吞虎咽,到底是自己私藏了不少果粒。
像这样的荒岛最不缺的就是木材,如果我们要想一起逃离,仅仅一个木筏肯定是不够的,我想何厚义他有自己的小算盘,但我也不能坐以待毙。
我表面上却不能声张,只能默默拾起细木杆,装作很认真的搭建木筏。
其他人吃过之后,也都陆陆续续赶了过来,有的在拾树干,有的在找藤条用来固定木筏。
没多久,这个简陋的木筏就搭建好了。
推下水后,众人上去试了一番,果然和我猜想一样,这样的木筏别说八个人了,就是五个人,都有些吃不住浮力。
何厚义说,建议海面情况多变,可能会有危险,所以他需要三个同伴先行为大家探路。
他说的义正言辞的,但话语间的意思,谁都明白。
尽管如此,还是有人抢着站了出来,沈雁萍第一个,我能理解,毕竟她这两天比谁都心急着要回去。
祝灵第二个,也很正常,她有意讨好何厚义,不就是为了这一天吗。
井上香合犹豫这第三个站出来,她虽然胆怯,但眼神中却很激动。
至于梅大姐,她一直憋着不敢说话,虽然我看的出来,她比我们都迫切的想要登上木筏,可到底她在这一群人里,地位是最低的,所以她见我们几个没站出来,始终也不敢多说。
那股犹豫劲儿,看得我都觉得难受。
然而汪凝眉也想登木筏,就让我想不通了,木筏什么情况她也清楚,在采摘果粒的途中,我也曾跟她说过,要离岛一定要从长记忆,需要很完善的准备,她当时对我的说法也是很赞成的。
如今怎么就要急着离开。
这只木筏最多只能载四个人,所以汪凝眉这么一出来,就让何厚义很是为难了。
沈雁萍第一个出来,他自然不好拒绝,祝灵跟他走的很近,他肯定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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