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刀。
目光凶狠的盯着我,一步步向我挪来,说实话,当时我很慌,因为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真的拿刀捅我。
在这种地方,没有警察,没有法律,更没有约束,他如果捅了我,也是白捅。我慌忙爬起来就跑,他嘴里骂着,脚步却跟的很紧。
看那样子是一定要抓住我,就在这时,越南人横在我面前。
何厚义估计也是气糊涂了,拿起折叠刀就往越南人身上戳,我甚至都没看清越南人是怎么出手的,就听到何厚义杀猪一般的嚎叫声,揉碎在海风里。
此时的何厚义满脸是血,比我强不到哪里去,而越南人正踩着他的脑袋,把玩着何厚义的折叠刀。
何厚义虽然被制服了,但就是不讨饶,一声不吭的双手拍打着沙滩,表示他不服。
突然发生的这一场男人之间的争斗,让帐篷里的女人短时都没反应过来。
到底是历经风浪的沈雁萍,还是站了出来,她快步走到我三人之间,说,你们要打要闹,回去之后怎么打都行,现在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生死都难说,如果你们要下死手也可以,我不介意多替你们挖一个坑。
她的话说的重,双眼也一直瞪着越南人,丝毫不落下风,越南人撇了撇嘴角,随后将踩在那何厚义猪头上的脚给松开了。
而后帐篷里所有的女人都出来,祝灵能和越南人直接交流,所以她不停的转达着大家的意思,大概也就是要同舟共济,不能自相残杀的意思。
我很奇怪,这么简单的意思,到了这一堆女人嘴里,至少能有十几种方式来表达。
越南人压根没理祝灵,惹得祝灵又想发火,但又不敢,只能悻悻的返回帐篷。
此时我才看清,原来越南人是拖着两只木箱回来的。
应该就是梅大姐之前说过,他们捡到的五个木箱其中的两个。他这么冒着风险,就为了两只木箱?
只见他将两只木箱拖到了帐篷旁边的一处岩石边,将它们堆成一个三角形,自己就躺在里面,不一会儿就打起了呼噜。
此时我还站在沙滩上,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本来想跟着越南人待一起,可他那堆放的空间,明显容不下我。
而帐篷里的何厚义用碎布捂着脸,眼睛却一直阴冷的盯着越南人,我现在回到帐篷里,恐怕会自找苦吃。
我不禁苦笑,嘲笑着自己,何厚义明显对我有很大的仇视,他惹不起越南人,一直找我的麻烦。而我却不分轻重,生怕他不乐意似的去触他眉头。
如果不是越南人又帮了我一把,现在只怕我早都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了。
如果真是那样,我敢肯定,这里所有的女人,恐怕没有一个人会来扶我,即便是汪凝眉可能也不会管我。
海风吹的我浑身直哆嗦,我在这一刻已经清晰的认识到了,自己目前的处境,如果想要生存,我必须跨过何厚义,骑在他的头上,甚至是!除掉他!
这个想法,让我后怕不己,但同时让我浑身有着抑制不住的亢奋。
杀人,这在从前,我想都不会去想的念头。
可如今,到了这般田地,我不杀他,早晚会被他折磨死。
也许我死后,尸体还要被眼前这些人模狗样的人,在饿急了的情况下,把我分食了,也不是不可能。
不绝不能!我绝不能走到那一步。
我的心在颤抖,我的双腿也跟着在打颤,我不是害怕,我是突然明白了自己应该做什么。
在这荒岛上,活下去才是真的!
想到这里,我的目光也放在了睡熟了的越南人身上。
我要想办法,拉拢这个身手可怕的男人,既然他能帮我,说明他至少不讨厌我。
我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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