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
我给她脸色的另一个原因,也是由于展听白的到来。
展听白势必也会成为我的女人之一,这一点她自己也已经清楚,并接受了这个现实。
祝灵在我心目中的位置,赵清涵当然明白,她能不能顺从又是另外一回事。
祝灵不笨,某些方面来说,她是我们这一群人里最聪明的人,她的大局观比我要好,目光看的也比我远。
她从前对我说过的话,也都一一应验了,比如几个月前,说四个月后的卓越她把握不住这样的话。
当时在我看来,她就是在杞人忧天。
然而还不到四个月,我的变化确实很大,回过头连自己都感到吃惊。
所以说,祝灵如果想和赵清涵玩心计,就是十个赵清涵也不是她的对手。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祝灵还不屑与赵清涵争风吃醋,她心里有没有我,让我自己去领悟,她对我是真好,还是利益驱使,也让我自己去感悟。
时间越长,我越摸不透祝灵,我又爱她,又怕她。
我当着祝灵的面,教训赵清涵,无非也是做给祝灵看,不管她有没有注意到我们这边,只要能读懂我的态度,我想今后不管赵清涵背着我,有没有做过分的事,祝灵都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与她计较。
赵清涵却根本不懂我的意思,她以为我就是看不起她,对此我也懒得跟她解释。
她成为我女人时,我曾说过,如果有机会一定会让她离开,也不会放弃她这样的话。
我说这样的话,是认真的。又何必管她怎么猜想和顾忌。
展听白这个女人,表面上看起来比这几个女人都柔弱,话也不多,喜欢默默做事,反而却是我最放心的。
或许因为我在过峡谷前对她说的几个要求,至少她目前的行为要比赵清涵聪明多了。
另一方面,能孤身一人在丘陵区域独自生存了几天的女人,她的心性已经和之前判若两人了。
若是赵清涵还拿以前的目光去看待她,注定会是井底之蛙。
尽管如此,我还是担心,因为赵清涵和展听白相熟的缘故,两个女人会走的很近,依照展听白的心性,不生出想法还好。
若跟着争风吃醋,肯定会把赵清涵当枪使,矛头肯定对准祝灵。
我现在清醒点还好,要到了某一天,我对这些女人都有了感情后,恐怕也会生不由己。
不能怪我此时满脑子都是,如何打算这些女人。
她们不止是我在孤岛的伴侣,还是我鼓起勇气活下去的必要。
无论我做任何事,我都希望她们能和睦相处,让我心里踏踏实实的,没有后顾之忧。
男人除了要越过高山,趟过湖泊,还要征服女人。
随时要保持清醒,不能身在花丛被迷乱了心志,那样只会被女人所驾驭。
保持自我,势必要像越南人那样,接近冷血和麻木。
我得寻找一个机会,让赵清涵吃一次苦头,让她牢牢记住教训。
这个机会,一定会有,就凭她那活泛的心思,早晚得被抓到。
山体旁边的一排空地,我在离开时专门打上了许多一寸多长的木桩,要不是担心妞妞它们的安危,恐怕此时已经修建一半了吧。
让我惊喜的是,当我看到那些木桩时,发现在这短短的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三个女人竟然搭建了四分之一的长度。
我走近检查了一番,树干之间的距离和结构,以及捆绑的结实程度,都让我很满意。
尤其是专门空出地面大约三十公分的空隙,做的相当仔细。
用圆木搭在四周木桩上,像铺木地板一样离地三十公分铺上一层木杆,木杆之间留有狭小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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